同桌上课脱裙子让我帮他自慰
同桌上课脱裙子让我帮他自慰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说起。我的同桌叫小静，名字挺文静，人其实也挺内向的。我们坐靠墙的那排，挺隐蔽的。那天下午是数学课，老陈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，什么函数图像，我听得昏昏欲睡。
就在我眼皮打架的时候，胳膊肘忽然被轻轻碰了一下。我迷迷糊糊转过头，看见小静低着头，脸涨得通红，手指紧紧攥着校服裙子的边缘。我有点纳闷，用气声问了句：“咋了？不舒服？”她没说话，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，那眼神里有种我从来没见过的慌乱，甚至还有一丝……哀求？
然后，我看到了让我脑子“嗡”一声的画面。她的手，在课桌的遮挡下，正试图把裙摆往上拉。我们的课桌是老式的那种，桌面底下有个放书包的隔板，前面有挡板，从讲台那边根本看不见。我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，第一反应是她在开玩笑，或者是我睡迷糊了看错了。
但她接下来的动作，让我知道这不是玩笑。她的呼吸变得很急促，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腕，力气大得吓人。她把我的手往她那个方向拉，眼睛一直盯着黑板，不敢看我，可侧脸的线条绷得紧紧的，耳朵根红得像是要滴血。她压低了声音，几乎是气音，断断续续地说：“帮……帮我一下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教室里只有老陈讲课的声音，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，偶尔有同学翻书页的沙沙声。可我的世界好像瞬间被抽成了真空，所有的声音都模糊远去，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。我的手被她按着，碰到了薄薄的布料。那一瞬间，我像被烫到一样，猛地想抽回手。
可她抓得更紧了，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，没掉下来，但那种绝望和窘迫，我至今都记得。她声音抖得厉害：“我……我控制不住……好难受……别告诉别人……”
我那时完全懵了。帮忙？这算哪门子帮忙？这是在上课啊！可看着她那个样子，我又觉得她是不是真的生了什么急病，或者……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麻烦？我的脑子乱成一团糨糊，道德感、困惑、害怕，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，全搅和在一起。
僵持了可能只有十几秒，但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。我终于还是用力地，但尽量不引起动静地，把手抽了回来。我的掌心全是汗，冰凉。我转过头，强迫自己盯着黑板，可什么也看不进去。我用笔在草稿纸上胡乱划着，小声但很坚决地说：“不行。你……你冷静点。下课再说。”
我说完这句话，能感觉到她整个人微微一颤，然后，她慢慢松开了手。接下来那半节课，我们俩谁也没再看谁一眼，像两尊雕塑一样坐着。下课铃响的时候，她第一个冲出了教室，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回来。
后来，她托别的同学跟老师说要换座位，搬到了离我很远的地方。我们再也没有说过话，路上碰到也总是迅速避开眼神。有几次，我想过去问问她当时到底怎么回事，但始终没鼓起勇气。那个下午的事，成了一个古怪又沉重的秘密，压在我心里。
很多年后同学聚会，听说她考去了外地，过得似乎还不错。我偶尔还会想起那个燥热的下午，想起她那双含泪的、充满痛苦和羞耻的眼睛。我后来才慢慢明白，她当时那种状态，很可能是一种严重的、无法自控的焦虑或心理问题的极端表现，远远超出了所谓“青春期冲动”的范畴。她需要的不是当时我那种懵懂的“帮忙”，而是及时的专业帮助和支持。
那个没有完成的动作，那个戛然而止的尴尬瞬间，或许对当时的我们俩而言，都是一种歪打正着的保护。它阻止了一个可能让两个年轻人都坠入更麻烦境地的错误开端，也让我过早地触碰到了人性中那些复杂难言的灰色地带。只是不知道，她后来是否得到了她真正需要的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