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碑店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附近200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4:02:12 来源:原创内容

高碑店的傍晚总是带着点说不清的暧昧。沿街小餐馆飘出油烟味,五金店卷帘门哗啦啦往下掉,刚下工的男人们叁叁两两蹲在路边抽烟。老陈踩着人字拖从出租屋晃出来,手里攥着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。

发廊的旋转灯在巷子深处转得人心慌。玻璃门后头,小梅正给客人洗头,泡沫堆得像云朵。她透过雾气看见老陈在门口踱步,第六下转身时,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推门出去。

两张钞票的温度

"今天收工早?"小梅靠在电线杆上,老陈把卷着汗气的钞票塞进她围裙兜里。这动作重复过太多回,两人手指触碰时已不会心跳加速。200块钱在高碑店能买什么?二十碗拉面,四十瓶啤酒,或者像现在这样,买断小梅下班后的叁个钟头。

他们总去同一家砂锅店。老陈点辣子鸡丁锅,小梅必选番茄牛腩。等菜时老陈会说工地上的事,包工头又骂人了,混凝土车晚点两小时。小梅边听边用开水烫筷子,烫完两双再并排摆在餐巾纸上。有回她突发奇想问:"要是哪天我涨价了咋办?"老陈正嘬着冰啤酒,泡沫沾在胡茬上:"那我把烟戒了。"

这种关系持续了七个多月。比露水重点,比溪流轻点。有次暴雨冲塌工棚,老陈抱着湿透的铺盖卷蹲在银行础罢惭机棚底下,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。最后那条消息终究没发出去——他打听到小梅老家的丈夫在建筑工地摔伤了腰。

转眼到年关,小梅要回乡的前夜,老陈提前两小时就在发廊外转悠。卷帘门拉到一半,里头飘出染发剂和洗发水混合的气味。"明天就走?"老陈攥着口袋里新取的钞票,这次是四张。"嗯。"小梅蹲在地上锁保险柜,后颈碎发被电扇吹得乱飞。两人突然同时开口:"其实我..."

砂锅店那晚的辣子鸡丁剩了大半。小梅破天荒点了瓶二锅头,抿两口就从锁骨红到耳尖。老陈看见她手机屏保不知何时换成个穿校服的小姑娘,眼睛和她一样,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。"在老家...这种200块钱的情感故事挺常见的。"小梅用指甲划着桌沿的裂缝,"我姑娘的哮喘药,每月正好这个数。"

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揉成一团。老陈把那四百块钱对折再对折,塞进小梅双肩包的侧袋,拉链头扣得啪嗒响。后来他常说,那天要是再多说半句话,事情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。可人生没有如果,就像高碑店的出租屋永远等不来真正的春天。

正月十五那天,工友们在活动板房煮汤圆。老陈手机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照片:穿粉色棉袄的小姑娘举着奖状,背后是斑驳的土墙。照片边缘有半只女人的手,虎口处贴着创可贴。窗外烟花炸开时,老陈把去年藏了半年的中华烟拆开,烟盒里飘出张字条——"番茄锅底比辣锅好吃"。

春天再来时,发廊换了新招牌。穿碎花裙的学徒姑娘说,梅姐在县城开了家理发店,店名就叫"两百块"。老陈现在偶尔还会去砂锅店,老板娘总给他多盛一勺辣子。有次听见醉醺醺的客人拍桌子:"在这破地方,两百块钱能买着什么狗屁爱情!"老陈低头看看手机屏保,穿校服的小姑娘举着"数学竞赛第一名"的奖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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