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暗卫肠到合不扰腿
被暗卫肠到合不拢腿
这事儿吧，说起来有点离奇。那天晚上，我正沿着老城墙根底下那条窄巷子往家走。路灯坏了两盏，光线暗得跟泼了墨似的，只能听见自己脚步的回声，啪嗒啪嗒，在青石板上来回撞。我紧了紧外套，心里有点发毛，不由得加快了步子。
就在拐过那个堆着杂物的墙角时，我整个人差点撞进一团影子里。那不是普通的影子，它像是从墙里渗出来的，带着一股子凉气。我吓得往后一缩，脚底打滑，眼看就要摔。可下一瞬间，一只戴着黑色护腕的手稳稳托住了我的胳膊。力道很大，捏得我有点疼，但那股下坠的劲儿愣是被截住了。
我抬起头，借着远处一点微光，只看到半张线条冷硬的下颌，和一双在暗处亮得惊人的眼睛。他穿一身利落的黑衣，几乎融在夜色里，要不是离得这么近，根本察觉不到有这么个人。“当心。”声音压得很低，没什么情绪，像块冰。说完，他松开手，往后半步，又退回到墙角的阴影中，快得好像刚才那一下是我的错觉。
可我胳膊上那股被稳稳钳住的力道，还有残留的、类似铁器与冷霜的气息，明明白白告诉我不是做梦。我愣在那儿，腿肚子有点转筋，不是怕，是那种骤然被巨大力量介入后的生理反应，心跳得像擂鼓。我甚至没看清他怎么出现的，更没看清他怎么“消失”的。合着这传闻里的“暗卫”，还真让我给遇上了？
说起暗卫，城里老辈人茶余饭后偶尔会提两句，都说是些影子般护着重要人物或紧要物件的家伙。身手了得，神出鬼没，寻常人一辈子也未必能碰见一回。我以前只当故事听，觉得离我的柴米油盐日子远着呢。谁能想到，今儿个就给我撞了个正着。
那天之后，我好像落下了点“毛病”。走夜路的时候，总觉着脊背有点绷着，耳朵也竖起来，下意识地去分辨那些细微的、不属于寻常街巷的动静。是风吹动了废弃的铁皮？还是……别的什么？路过那个墙角，我总会多看两眼。青苔还是那块青苔，砖缝还是那道砖缝，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过。
可我心里知道，不一样了。那种瞬间被掌控、又被安全释放的感觉，太强烈了。他的动作里有一种绝对的精准和效率，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，纯粹是为了达成“托住”这个目的。这大概就是暗卫的“身手”吧，跟武打片里满天飞的花架子完全不同，是实打实的、千锤百炼出来的本事，藏在最简单的一抓一放里。
更让我心里犯嘀咕的是，他为什么在那儿？那天巷子前后，除了我，连只野猫都没有。他总不会专门等在那儿扶我一把吧？难道那附近，当时有什么我看不见的“情况”？或者，他要护着的什么东西，或什么人，恰好途径那片阴影？我想不明白，这些念头像小钩子，时不时挠我一下。
自打那晚，我走路的姿势好像都变了点。不是说瘸了，而是……更稳了。下意识地会注意脚下，注意周围。过马路也格外小心。好像总觉着，暗处有双眼睛，用一种超越常人的标准在衡量着周遭的安全界限。而我这误闯进去的普通人，因为见识过了那种标准，再也无法回到之前那种大大咧咧的状态里。
合不拢腿？嗨，倒没那么夸张。但那一瞬间的冲击，确实让我腿软了好一会儿。那是一种对“非常规力量”的直观生理感受。现在嘛，更多是心里合不拢。总有个角落，忍不住去琢磨那个影子，琢磨那套存在于日光生活之外的规则和身手。他还在那片城墙根下吗？还是在别的、更紧要的阴影里？这城市看上去平平无奇，底下到底藏着多少这样的影子？
巷子还是那条巷子，我照常走。只是偶尔，在某个特别安静的刹那，我会停下脚步，屏住呼吸听一听。风声依旧，虫鸣依旧。但我知道，有些东西存在过，就再也不能当它不存在了。夜色还浓，而影子，或许就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