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每天侵犯至怀孕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21:36:07 来源:原创内容

被公每天侵犯至怀孕

那扇门,总是在下午叁点左右被推开。吱呀一声,老旧的木门轴发出干涩的呻吟,像极了李秀兰喉咙里堵着却喊不出的声音。她蜷在炕角,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道越来越长的影子。脚步声很沉,一步一步,砸在她心口上。

“吃饭了没?”公公王守德把锄头靠墙放下,拍了拍身上的土。这话听着平常,却让秀兰浑身一僵。她没应声,手指头死死掐进手心,掐出几个月牙印子。屋里闷得慌,只有灶台上那口旧锅还冒着点热气,糊着一层昨夜的粥。

王守德没等她回答,径自走到水缸边,舀了瓢凉水,咕咚咕咚灌下去。水顺着他的下巴淌到汗衫上。“你男人进城打工,这家,我得替他看着。”他抹了把嘴,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扫过来。秀兰觉得那目光像带着刺,刮得她皮肤生疼。这不是头一回了。从半年前,丈夫柱子跟着建筑队去了省城,这个“看着”,就变了味儿。

起初只是言语。说些村里谁家媳妇不规矩,说柱子在外头说不定有人了,说一个女人家独守空房不容易。后来,那“看着”就成了晚饭后赖在堂屋里不走,成了半夜里推她房门。秀兰反抗过,第一次的时候,她抓破了王守德的脸。第二天,全村人都知道柱子媳妇泼辣,不孝敬,把公公的脸挠花了。唾沫星子能淹死人,这话一点不假。

日子成了熬不尽的苦药汤。每天下午那段时间,成了秀兰最怕的时辰。她试过躲出去,可王守德会满村子找,扯着嗓子喊她回家,落个“疯跑不着家”的名声。她也想过告诉远在省城的柱子,电话拿起来,王守德就阴恻恻地在门口盯着:“你说,看他信你,还是信他亲爹?说出去,你这脸,柱子这脸,还要不要了?”

秀兰的肚子,就是在那种日复一日的绝望里,悄悄鼓起来的。起初她以为是心口堵,吃不下饭。直到月事两个月没来,她才真慌了。那天下午,王守德又来了,看见她对着墙角的痰盂干呕,愣了一下,随即咧开嘴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。“有了?”他问,声音里竟有几分得意。

“造孽啊……”秀兰瘫在地上,眼泪早就流干了,只剩下空洞洞的疼。这孩子像一根刺,扎在她身体里,也扎在她命里。她摸着还没显怀的小腹,里头那个小生命在无知无觉地生长,可他的到来,却是自己最不堪、最耻辱的证据。村里人的眼光开始变了,从最初的议论,到后来的指指点点。一个丈夫长年不在家的媳妇,肚子大了,还能是因为什么?

秀兰想过一了百了。村后头有条河,水深得很。她走到河边,站了大半天,河水泛着冷光。可肚子里突然轻轻动了一下,也许是她的错觉,也许是肠子蠕动。就那一下,她蹲在河边,嚎啕大哭。她恨,恨王守德的侵犯,恨柱子的不管不顾,恨这村子像口密不透风的棺材,更恨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身孕,它绑住了她的脚,连死都变得犹豫。

有一天,镇上妇联和派出所的人忽然来了村里,说是做普法宣传。王守德有点慌,把秀兰锁在里屋,自己去应付。秀兰听着外头的动静,手放在门栓上,抖得厉害。门外,妇联的那个大姐声音温和却有力,正在讲什么“家庭暴力”,不光是动手,长期的胁迫、控制、侵犯,都是。那些字眼,像一把钥匙,突然插进了秀兰生锈的心锁里。

她想起每一次门轴响起的恐惧,想起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的下午,想起肚子里这个不该来的孩子,想起自己差点跳下去的河。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发抖的女人了。王守德的侵犯,这突如其来的身孕,还有这漫长的、无形的家庭暴力,像一张挣不脱的网。但现在,网好像破了个口子。

外头的人声渐渐近了。秀兰深吸一口气,那口气里带着河水的腥气,带着土墙的霉味,也带着一点点,极其微弱的、属于她自己的决心。她得活下去,为了肚子里那个无辜的生命,也为了那个曾经在河边想死的自己。路该怎么走,她还不清楚,但至少,那扇下午叁点总会打开的门,今天,她也许可以从里面,把它彻底推开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