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人操人人人干
人人人操人人人干
这标题乍一看，您可能觉得有点粗，甚至有点扎眼。但您先别急着划走，容我慢慢说。这七个字，不是骂街，也不是胡闹，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的是咱们当下活着的某种状态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，却又人人都能咂摸出点味儿来的东西。
咱们先从字面上拆解拆解。“人人人”，乌泱泱一片，分不清谁是谁，就是“大家”、“所有人”。中间的“操”和“干”，在咱们这地界儿的日常口语里，早就不单指那档子事儿了。它们更多时候是“折腾”、“忙活”、“应对”甚至“忍受”的意思，带着一股子使蛮劲的粗糙感，也透着点身不由己的疲惫。
所以，“人人人操人人人干”，说的不就是“大家都在折腾大家，大家也都在被大家折腾”这么个循环吗？您琢磨琢磨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
早上睁开眼，手机一响，工作群里消息已经刷了屏。你催我报表，我催他方案，他催你进度。这活儿是谁派下来的？不清楚。最终为了谁？好像也模糊。但链条就这么转起来了，每个人都是齿轮，推着别人，也被别人推着，咯吱咯吱地往前碾。这叫不叫“人操人”？我觉得挺像。
出了门就更热闹了。地铁里人挤人，那是物理意义上的“人干人”。到了路上，你抢我的道，我别你的车，心里都憋着火，嘴里可能还嘀咕着。网络世界里更别提了，观点不合，立马开撕，唇枪舌剑，恨不得隔着屏幕把对方“干”趴下。这股子无名火，这种下意识的对抗，成了很多人生活里的常态。我们好像总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下，把情绪和精力，消耗在与其他“人人人”的摩擦与碰撞里。
但您要说，这日子就只剩互相折腾了？那也不是。这词儿反过来看，也有另一层意思。它透着一种奇特的共生与韧性。你“操练”我，我“应对”你，在这没完没了的互动里，事儿居然就这么一件件办成了，社会居然也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往前走了。就像工地上的号子，调子不雅，力气却实实在在使到了一处。
这里头，其实藏着一个很关键的东西，我管它叫“生存韧性”。正是这种韧性，让我们在看似混乱无序的相互折腾中，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和活法。它不是优雅的，甚至是狼狈的，但它是管用的。外卖小哥在车流里穿梭，是为了把餐送到你手里；客服忍着委屈解释，是为了解决一个投诉。每一个具体的“干”，背后都可能连着一个家庭，一份责任。
我们讨厌这种“人人人”的混沌感和压迫感，但很多时候，我们又深陷其中，甚至不由自主地成为它的一部分。问题出在哪儿？也许是规则还不够清晰，让推诿扯皮有了空间；也许是沟通总带着火气，忘了对面也是活生生的人；更可能是大家都太累了，累到失去了耐心，只能用最简单直接，甚至粗粝的方式去互动。
看清这幅图景，不是为了让咱们更沮丧。恰恰相反，看清了，才能有个念想。能不能在“操”和“干”的间隙里，稍微停那么半秒？催同事的时候，加个“请”字；被别车的时候，深呼吸一下；在网上发言前，想想屏幕那头也是个会哭会笑的人。这些细微的停顿，就像齿轮间滴下的一滴油，可能改变不了整个机器的轰鸣，但至少能让它运转得稍微顺滑那么一点点，减少一点刺耳的噪音。
生活就是个巨大的搅拌机，我们都是里面的材料，“人人人操人人人干”是它当下运转的粗暴声响。我们无法轻易跳出这个机器，但或许可以努力让自己在碰撞时，声音轻一点，姿态缓一点。毕竟，谁都不是冰冷的零件，都盼着在这避免不了的摩擦里，还能感受到一点属于人的温度。路还长，咱们都边走边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