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班长把胸给我摸
日本班长把胸给我摸
这事儿得从高中时候说起。我们学校搞了个中日交流项目，班里来了个日本留学生，叫浅野。老师直接指定他当了副班长，协助班长工作。浅野这人吧，长得清秀，个子不高，做事一板一眼的，制服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。我们几个男生私下里都说，这小日本也太严肃了。
交流项目里有个环节，是互相介绍本国文化。我们组抽到了介绍传统服饰。我负责找资料，浅野负责讲解。那天放学后，就我俩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对稿子。我电脑里图片多，翻得飞快，浅野凑过来看，没留神被地上的书包绊了一下，整个人朝我这边倒。
我下意识伸手去扶。手心碰到的地方，软绵绵的。那一瞬间，我俩都僵住了。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，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，咚咚咚，跟打鼓似的。浅野的脸唰地红到耳根，赶紧站稳，后退了两步，嘴里飞快地吐出一串日语，估计是道歉的话。
“对、对不起！”他终于切换成中文，但头埋得很低，手指紧紧攥着制服外套的下摆。我这才反应过来，刚才碰到的是……他的胸部。可这触感，完全不对啊。硬要说的话，像是……裹着层布料的、有点柔软的束缚感？
这个意外的肢体接触，成了我俩之间一个谁也不敢提的秘密。之后几天，浅野看见我都绕道走。我心里那点疑惑却像雪球似的，越滚越大。直到那个周五，该我们小组值日。其他人都溜了，又只剩下我俩。他默默擦着黑板，我忍不住，还是开了口。
“那个……浅野，”我挠挠头，话在嘴里转了几个弯，“上次……你是不是，身体有点不方便？”
他擦黑板的手停了下来，背影看着有点僵硬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转过身，声音很轻：“林君，你觉得……‘正常’应该是什么样子呢？”
他没直接回答，反而问了我这么一句。我愣住了。他慢慢走到窗边，夕阳给他的侧影镀了层金边。“在日本，我从初中开始，就习惯把自己裹起来。用束胸，穿宽大的衣服。”他顿了顿，像是在寻找合适的中文词汇，“我不是你们以为的‘浅野君’。我心里住着的，是浅野茜。”
我花了点时间，才消化这句话的意思。原来，所谓的“把胸给我摸”，根本不是什么香艳的误会，而是一个女孩在陌生环境里，小心翼翼隐藏自己时，一次狼狈的意外暴露。我那天触碰到的，不是性别，而是她厚厚的伪装外壳。
“为什么……要告诉我这些？”我听见自己问。
“因为林君扶住了我，”她看向我，眼神清澈，“没有笑，也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我。只是吓了一跳。”她微微笑了一下，那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属于“浅野茜”的、有些羞涩的笑容。“在这里，我好像……可以稍微喘口气。”
那天我们聊了很久，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。最后是走回去的。路上她说了很多，对于东京的夏天，对于不被理解的痛苦，对于对这次交流之旅那点小小的、渴望“做自己”的期待。我大部分时间在听，心里头沉甸甸的。我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，现在想想，真有点可笑。
自那以后，我俩之间那种尴尬消失了。在公开场合，我依然叫她“浅野”，帮她维持着班长的形象。但私下里，我会叫她“茜”，她会教我一些简单的日语，抱怨中文的四声太难。小组作业时，我们成了默契的搭档。那种感觉挺奇妙的，像是共享了一个温暖的秘密。
项目结束前，班级搞了个送别会。浅野，哦不，茜上台发言。她穿着女生制服，裙子，头发也放了下来，虽然能看出她还是紧张，手指捏着演讲稿微微发抖。班里安静了几秒，随后响起了掌声。那一刻，我忽然明白了她当初那个问题——“正常”是什么？也许，就是能被这样寻常地接纳吧。
她回国那天，我去机场送她。过安检前，她突然转过身，朝我鞠了一躬。“谢谢，林君。”她说。我摆了摆手，想说点什么，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。她笑了笑，拉起行李箱，汇入了人流。那个曾经被我无意间触碰到的、紧绷的“伪装”，终于被她自己亲手卸下了。而那段因为一个乌龙触碰而开启的友谊，却隔着海，稳稳地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