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司和我发生关系连续七天
上司和我发生关系连续七天
这事儿得从上周一说起。那天加班到十点，整层楼就剩我和经理办公室还亮着灯。我正收拾东西，他门开了，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，说辛苦了，聊聊。咖啡是手冲的，带着点我不熟悉的苦涩香味。我们隔着办公桌说话，从项目进度说到行业八卦，窗外的城市灯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钻。后来不知道怎么的，话题就飘到了各自的生活里去——那种独在异乡的漂泊感，白天用西装和口红掩盖起来的疲惫，都在这个过于安静的夜晚露出了缝隙。
第二天他又留我。这次没在办公室，说知道一家居酒屋，烤鳗鱼不错。清酒温得刚好，氤氲的热气后面，他的领带松了，说话时眼神里有种白天绝不会出现的东西。我有点晕，可能是酒，也可能是别的。他说，你和我年轻时候很像，拼命想证明自己，累不累？这句话像根细针，轻轻扎破了某个一直鼓胀着的气球。那晚他送我到家楼下，车停了很久，引擎低鸣着，像某种心跳。
第叁天、第四天……事情就这样滑向了我从未预设过的轨道。每天下班后，都有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：复盘会议、客户资料、行业报告。然后地点从会议室换到餐厅，再换到他的公寓。那种感觉很奇怪，白天他依然是那个一丝不苟、要求严苛的上司，批改我的方案时毫不留情。可当时针走过七点，某种默契的开关就被拨动了，空气立刻变得粘稠而暧昧。我知道这不对劲，真的知道。但人的心理有时很矛盾，那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，夹杂着对权威的复杂心绪，像温水一样让人慢慢卸下防备。
我甚至开始为他找借口。都是成年人，压力这么大，彼此需要一点慰藉，不是吗？这不算什么吧。可每到深夜独自回家，看见电梯镜子里自己有点恍惚的脸，那种不安就又浮上来。这算什么呢？一段秘密关系？一场危险游戏？我更不敢想，如果到了第八天，会怎样？是继续，还是停止？如果停止，白天的工作要怎么面对？这些问题像藤蔓，缠得我透不过气。
第七天晚上，在他家，我看着窗外几乎一样的夜景，突然走了神。他问我怎么了，我摇摇头没说话。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，这间装修精致的公寓，就像一个美丽的真空玻璃罩，把所有的现实规则、职场伦理、还有我自己的忐忑，都隔在了外面。但玻璃罩终究不是真实的世界，它易碎，而且让人缺氧。
那天我提前走了，借口说头痛。他没有像电影里那样挽留，只是点了点头，说好好休息。回去的路上，晚风很凉，吹在脸上让人清醒。我忽然明白，这连续七天的“发生关系”，关系的何止是身体，更是把我拖进了一个巨大的职场伦理灰色地带。我的心理界限在日复一日的默许中被悄悄修改了，而那种所谓的“特殊”，代价可能是我的职业尊严和清醒判断。这更像是一种权力不对等下温柔的裹挟，我差点就习惯了，甚至为它找理由。
周一早上，我准时出现在办公室，化了比平时更精致的妆。当他像往常一样经过我工位，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隔板示意开会时，我抬起头，迎着他的目光，给了了一个纯粹属于下属的、端正而专业的微笑。咖啡的香味依旧，电脑屏幕幽幽亮着，我知道，有些东西，必须在第七天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