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沧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临沧男人常去的小巷
这条巷子没有名字,本地人只管它叫“老巷口”。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,墙角探出几枝叁角梅。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,男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往里走。
巷子窄,两边是有些年头的砖房。第一个拐角有家理发店,老师傅的手推剪嗡嗡响了叁十年。老陈每周都来,他说不是图便宜,是习惯了这个味儿——洗发水的薄荷香混着茶水的苦涩气。“坐这儿眯一会儿,比睡午觉还解乏。”
巷子里的烟火气
再往里走,炊烟袅袅。李家小厨房的油锅正刺啦啦响,老板娘系着围裙在门口择菜。“还是老样子?”见熟客来了,她头也不抬地问。临沧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里,总有这么几家开了十几年的小馆子。招牌旧得字都模糊了,味道却始终没变。
老张在供电局上了二十年班,每天下班必来喝两盅。他说这巷子像个老朋友,知道你什么时候累,什么时候想静静。酒是自家酿的包谷酒,菜是地里刚摘的青菜。偶尔遇见熟人,挪个凳子就凑一桌,话不用多,碰杯的声音就是交流。
有个卖山货的摊子,老板永远在慢悠悠地编竹筐。过路的人会停下来看看,聊两句今年的茶叶,或者谁家孩子考学的事。这种节奏,和外头大街上匆忙的车流像是两个世界。
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
你说这些临沧男人常去的小巷到底有什么特别的?其实也说不上来。可能就是那种自在吧——衣服扣子解到第二颗没人注意,蹲在门口吃碗米粉也不觉得失礼。
修鞋的老杨在这条巷子住了大半辈子。他的工具箱像个百宝箱,不仅能补鞋,还能配钥匙、修拉链。傍晚收摊前,他总爱点根烟,看着巷子里来来往往的人。“现在年轻人来得少了,”他弹了弹烟灰,“但老面孔还是断不了。”
确实,这些年城市变样了,高楼一座接一座。可这条巷子像是被时间忘了,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。墙上的爬山虎枯了又绿,屋顶的瓦片碎了就换,但那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始终没变。
临沧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说到底不是什么风景名胜。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,可能你家乡也有这么一条。但就是这种普通,成了生活中最踏实的那部分。在这里,他们是父亲的儿子,也是儿子的父亲;是单位的职工,更是真实的自己。
夜幕降临时,巷口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这些灯光不亮堂,却足够照亮回家的路。男人们叁叁两两离开,背影融进夜色里。明天,他们还会再来。在这条普通的巷子里,继续着他们普通却真实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