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尔果斯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霍尔果斯寻伴共度夜晚
来霍尔果斯出差快一周了，这座边境小城的夜晚比想象中更安静。站在宾馆窗前望着对岸哈萨克斯坦的零星灯火，突然觉得这趟差出得有些漫长。
酒店前台的小姑娘看我天天吃泡面，忍不住说：“哥，口岸那边夜市挺热闹的，要不出去转转？”我道了谢，心里却想，一个人逛夜市未免太凄凉。
边境城市的夜晚
走在霍尔果斯街头，能明显感受到这里独特的气息。汉语和哈萨克语交织的招牌，带着中亚风情的建筑，还有路上那些说着各种语言的商人。可越是这样热闹的地方，一个人反而越显得突兀。
手机里同事发来消息：“找到人陪你逛逛没？”我苦笑着把手机塞回口袋。这种时候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在出差时想找个临时伴侣，倒不是非要发生什么，就是希望有人能说说话，缓解这种挥之不去的陌生感。
路过一家咖啡馆，玻璃窗里坐着几对外国情侣，他们低声交谈的样子让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。说真的，要是在家乡，我肯定不会产生这种找个伴儿的念头。可在这里，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霍尔果斯找个女人过睡一晚的念头突然冒出来，把自己都吓了一跳。但转念一想，或许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想法吧？在陌生的城市，渴望一点温暖，需要有人打破那种隔阂感。
继续往前走，口岸附近的夜市果然热闹。烤羊肉串的香味飘过来，卖干果的摊主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招呼客人。我在一个卖工艺品的摊子前停下，和摊主聊了几句。他是从河南来的，在这里做了五年生意。
“刚开始也寂寞啊，”他一边整理货物一边说，“后来认识了隔壁摊的老乡，现在经常一起喝酒。”他说得很随意，我却听出了点什么。或许在这种边境城市，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反而更直接些。
意外的相遇
在夜市尽头的小酒吧，我遇到了小娜。她独自坐在角落，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的马奶酒。看打扮像是本地人，但气质又不太一样。
“这酒不太好喝吧？”我鼓起勇气搭话。她抬头笑了笑：“确实喝不惯，就是好奇尝尝。”
聊天中得知她是来做边贸翻译的，哈尔滨人，在这里工作两年了。“刚来时特别不习惯，”她说，“后来发现这座城市的魅力就在于它的混杂性。”我们聊起各自的工作，聊起家乡，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小时。
说实话，我挺享受这样的交谈。没有目的性，就是随便聊聊，反而让人放松。她说到兴起时手舞足蹈的样子，让我暂时忘记了身在异乡的孤独。
“你知道霍尔果斯最特别的是什么吗？”她突然问，然后自己答道，“是这里既不属于完全的中国，也不完全的中亚，就像个过渡地带。”这话让我想了很久。
夜深了，我们并肩走在回宾馆的路上。她说住在不远处的公寓楼，每周都会来这个酒吧坐坐。“不是喜欢喝酒，就是觉得这里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人，”她解释道，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。”
快到宾馆时，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：“要不上楼坐坐？”话说出口就后悔了，怕她误会。没想到她笑了笑：“下次吧，明天还要早起赶一批货。”这个拒绝很得体，我们都松了口气。
站在宾馆门口看着她走远，突然觉得今晚的相遇比预想的还要好。没有尴尬，没有负担，就是两个在边境城市相遇的人，度过了个愉快的夜晚。这种霍尔果斯寻伴共度夜晚的经历，或许比原本想象的那种关系更有意思。
回到房间，窗外还是那些灯火，但心情完全不同了。打开手机，看到同事又发来消息询问，我回复：“遇到个有趣的人，聊了聊边境生活。”这样的夜晚，或许正是出差在外最值得珍惜的片段。
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工作，突然觉得这座边境小城亲切了不少。可能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就是这样，不需要太深入，恰到好处的交谈就足以驱散孤独。霍尔果斯找个女人过睡一晚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，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座城市的新的认识。
也许某天我会再来这里，或许还会去那个酒吧坐坐，说不定又能遇到有趣的人，听到新的故事。边境城市的魅力，大概就在这些不期而遇的交流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