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宁初中生500元3小时电话,学生通话服务500元叁小时
遂宁街头巷尾最近流传着一个让人心里咯噔一下的消息:有个初中生,靠着提供陪聊服务,叁小时收了五百块钱。这事儿像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湖面,溅起的水花淋湿了很多人的思绪。
隔壁王阿姨在菜市场拉住我袖子:“你说现在孩子咋想的?我闺女昨天缠着要买七百块的球鞋,说班上人人都穿。”她皱着眉头掰手指,“我们厂里加班一小时才二十块呢。”
时光深处的对话
想起我上初中那会儿,2010年前后,小灵通还在裤兜里发烫。那时候给同学打电话,最怕听到“您拨打的用户已欠费”。为了省话费,我们发明了“振铃暗号”——响一声挂断表示“放学老地方见”,连响叁声是“作业借我抄抄”。哪像现在,这些孩子通一次话就是五百块。
李老师教了叁十年语文,在办公室边批改作业边摇头:“上次让学生写《我最珍惜的东西》,超过一半写的是手机。有个孩子写‘爸爸的晚安电话只响59秒’,说他爸爸为了省跨市通话费,总在59秒时挂断。”红笔在作文本上停顿了很久,“现在冒出个遂宁初中生500元3小时电话,倒让人想起那些59秒的温情。”
藏在数字背后的影子
其实细想,这五百块钱买的哪里是通话时间。张姐在奶茶店和我闲聊,她儿子正读高二:“我家那小子昨天说,他们班有人专门陪人练习英语口语,半小时收费八十。你说现在孩子是不是成精了?”
我认识个做心理辅导的赵老师,她说最近接到好几个家长的咨询,都是发现孩子账户里突然多出几百上千块钱。“有个女孩在语音软件上给人读睡前故事,攒够了买绘画板的钱。她妈又生气又心疼——气孩子不务正业,疼孩子想要个画板想了两年。”
这些学生通话服务像野草似的,在应试教育的缝隙里悄悄生长。它们不讲究规整的草坪该长多高,只管迎着太阳伸出自己的叶子。
楼下租房的小伙子给我看过他的记账本,密密麻麻记着每笔收入支出。“上个月给人做线上家教,攒够了去看演唱会的路费。”他咧嘴一笑,“用自己赚的钱买快乐,感觉特别踏实。”
黄昏时分路过中学,看见几个学生坐在花坛边分享耳机。他们听的不是流行歌,而是在练习日语对话。穿校服的女孩认真纠正对方的发音,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或许哪天,他们也会提供某种学生通话服务,用年轻人懂的方式,换一份小小的自由。
那个遂宁初中生的故事还在发酵。有人在算时薪,有人在谈教育,而更多的孩子悄悄打开手机,在各种平台挂出自己的小招牌。他们不偷不抢,用声音、用知识、用陪伴,换一个能够自主决定的明天。
夜深了,窗外的霓虹灯把天空染成淡紫色。书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,表妹发来语音:“哥,我接了个帮人修改英语简历的活儿,你说收多少钱合适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,像清晨跳过屋檐的第一缕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