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常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五常男子常走的小巷道
这条巷子就在老邮局后头,青石板路磨得发亮,墙角青苔绿得能掐出水来。早上七点刚过,巷口早餐店蒸笼冒出的白气就把整条街裹得朦朦胧胧。穿工装的老李蹲在门槛上喝豆浆,突然朝对面修车铺喊:"张师傅,我那儿自行车链条又卡壳了!"
张师傅从满地零件里抬起头,手上油污在晨光里发亮:"急啥,喝完这口茶给你瞧。"他慢悠悠晃到茶摊前,搪瓷缸子往铁皮桶上一搁,老板娘自然就舀满滚烫的茶水。这条五常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连空气都泡在茶香机油味里。
巷子里的老手艺
裁缝铺王叔踩着缝纫机,针脚细密得像在绸缎上跳舞。他边说边比划:"去年给隔壁结婚的小赵改西装,那小伙现在见我还递烟。"巷尾传来叮叮当当打铁声,七十岁的陈爷子还在打菜刀,火钳夹着通红的铁块往水里一浸,"刺啦"声里飘起白雾。这些手艺在别处早绝迹了,可五常男子常走的小巷道里,还留着这些活化石。
午后太阳斜过瓦檐,麻将碰撞声混着收音机里的评弹从二楼飘下来。修鞋的刘伯边绱鞋底边哼戏,突然停住针线:"咦,老周今天没来?"正在下棋的赵医生推推眼镜:"他孙子满月,昨儿不是给大伙发红蛋了么?"这话引得树荫下打牌的人都笑起来,有人不小心碰翻了茶缸,深色茶渍在青石板上慢慢晕开。
傍晚时分最是热闹。下班男人们拎着熟食往巷子里钻,菜刀在砧板上剁肉的节奏,像在为自行车铃声伴奏。家电维修铺小陆举着手机吆喝:"妈你看,李叔又给我送腌萝卜了!"视频里满满一罐酱菜在夕照里泛着油光。巷口修了二十年表的顾师傅摘下放大镜,忽然对徒弟感慨:"现在年轻人往商场跑,可咱们这条五常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连门牌号都不用记。"
夜幕初垂时,巷子忽然安静下来。只有老式灯泡在店铺里投下暖黄光晕,映着叁两个对酌的身影。茶摊老板娘擦着搪瓷缸念叨:"明天该进新茶叶了。"她望着巷子里星星点点的灯光,轻轻哼起多年前的老歌。月光漫过瓦楞,把青石板照得泛起银霜,仿佛能听见岁月在砖缝间流淌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