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林郭勒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邻近的晚间寻伴
深夜十一点的霍林郭勒，街道上只剩下路灯在风中摇晃。我刚从长途大巴下来，拖着行李箱站在陌生的街角。手机屏幕亮着，光标在搜索框里闪烁，最后还是删掉了那几个字——这事儿实在难以启齿。
街对面的烧烤摊飘来孜然香气，叁五个当地人正喝着啤酒聊天。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问问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怎么说呢？难道直接问“知道哪儿能找到陪过夜的女人”吗？
转角遇到的小酒馆
沿着主街走了十来分钟，看见一家还亮着灯的小酒馆。推门进去，老板娘正擦着杯子。“生面孔啊，”她抬头打量我，“外地来的？”
我点了瓶啤酒，假装不经意地问：“这附近晚上有什么地方能找人聊聊天吗？”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：“要找什么样的？”
就在这当口，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。回头看见个穿红裙子的女人，正和朋友坐在角落的卡座里。她举杯时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，眼睛亮得像草原上的星星。
意想不到的转机
没想到她会主动搭话：“听口音是南方人？来出差？”我点点头，她便端着酒杯坐过来。“霍林郭勒的夜晚很长，”她晃着酒杯，“一个人确实难熬。”
我们聊起这座小城的故事，她说起草原的日出，说起煤矿工人的夜班，说起火车站旁那家通宵营业的饺子馆。我渐渐忘了最初的目的，反而被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吸引。
“其实很多人来这儿都想找晚间寻伴，”她突然压低声音，“但你要知道，霍林郭勒的夜晚不只有那种交易。”她指了指窗外，“真正的夜生活，藏在每个人的故事里。”
凌晨两点，我们走出酒馆。她指给我看亮着灯的便利店，说值班的姑娘会陪熬夜的司机聊天；又指向巷子深处的台球厅，说那是下夜班的工人们放松的地方。
“你要找的邻近的晚间寻伴，不一定是那种关系。”她转身离开前这么说，“有时候，陌生人的一顿酒，一段推心置腹的聊天，反而更温暖。”
站在黎明前的黑暗里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掏出手机，删掉了那个搜索记录。远处传来早班公交车的引擎声，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