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峪关夜寻附近女子,邻近嘉峪关夜间觅伴女士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2:04:51 来源:原创内容

嘉峪关的夜晚来得特别迟,晚上八点多天边还泛着橘红色的余晖。老城墙在暮色里像条沉睡的龙,脊背上亮起了零星的灯。我站在关城门口的公交站台前,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第叁次确认导航地图上闪烁的光标。

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大老远跑来找人。表姐在电话里说得含糊,只说小时候带过我的保姆阿姨退休后在这附近开了家小店,现在家里遇到急事联系不上。可具体是哪条街哪家店,表姐也说不清,只记得阿姨姓赵,做的拉面特别香。

街角的灯光

沿着城墙往西走了十来分钟,渐渐有了人烟。这条路晚上挺热闹,摆夜市的小推车冒着热气,烤架上的羊肉串滋滋作响。我挨个问摊主,有没有认识一位姓赵的阿姨。卖烤馕的大叔挥着扇子说这附近姓赵的多了去了,卖杏皮茶的大姐指着南边说明天早上菜市场开门再去打听。

走着走着,看见前面有家小超市还亮着灯。柜台后面坐着个织毛衣的大姐,我推门进去,风铃叮叮当当响。大姐抬头看我一眼,手里编织针没停:“要啥自己拿,扫码在门口。”

我买了瓶水,结账时顺口问了句。大姐手上的动作慢下来:“你说老赵啊?她那个粮油店上个月就关门了。”她放下毛衣,走到门口指路,“从这儿往北,过两个红绿灯右拐,有个老家属院。她好像住那儿叁楼。”

深夜的敲门声

家属院比想象中旧得多,楼道里的声控灯时亮时灭。爬到叁楼,左边那户的门上贴着春联,右边那户的门漆掉得厉害。我敲了右边那户,等了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。

门开了一条缝,露出半张脸。确实是我记忆里的赵阿姨,虽然老了不少,但那双微微上扬的眼睛没变。她警觉地看着我,直到我说出表姐的小名“妞妞”,她才把门完全打开。

屋里很简单,电视机开着,音量调得很小。餐桌上放着半碗没吃完的面条。她说儿子前阵子做生意亏了钱,催债的天天打电话,她只好关了店躲起来。“你表姐小时候最爱吃我做的臊子面,”她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个饭盒,“这里面是自己腌的酱菜,你带给她。”

临走时她送我到楼下,夜色里她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特别瘦小。我说以后常联系,她笑笑没说话,只是挥了挥手。走出很远回头,她还站在单元门口,像尊雕塑。

回酒店的路上,手机震了一下,是表姐发来的消息:“找到赵阿姨了吗?她还好吗?”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今晚这趟嘉峪关夜寻附近女子的经历,让我忽然明白,有些寻找不是为了解决问题,只是为了确认记忆中的人还在某个地方好好活着。虽然她现在的日子并不容易,但至少,今晚的月亮照着她,也照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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