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被插的视频
女人被插的视频
前几天，我在咖啡店等人，无意间听到隔壁桌几个年轻人聊天。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：“哎，你看了那个‘女人被插的视频’没？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旁边的朋友立刻追问：“啥视频？又是那种博眼球的吧？”
这话匣子一打开，倒是让我琢磨了半天。咱们现在这个时代，手指划两下，各种信息就扑面而来。一个标题，几个关键词，就像丢进平静湖面的石头，能激起一圈圈挺大的涟漪。可这涟漪底下，到底是什么呢？
我后来想了想，他们说的那种视频，大概率不是字面意思。现在网上有些内容，就爱用这种特别扎眼、让人心里一紧的标题。点进去一看，可能就是个普通的恶作剧，或者完全是另一码事。比如，可能是朋友生日，蛋糕上的蜡烛被“插”上去的瞬间；也可能是园艺节目里，把花枝“插”进土里的教学片段。但偏偏，用了最引人遐想、也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几个字。
你说这算不算一种“标题策略”呢？肯定是算的。做内容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，知道什么样的字眼能戳中人的好奇心，甚至是焦虑感。咱们普通网友，手指头一动，流量就上去了。可这一动之后，我们得到了什么？很多时候是失望，有时候是生气，觉得自己被耍了。更关键的是，这种词用多了，把整个网络环境都搞得有点乌烟瘴气。
我有个表妹，刚上高中。她们那个小圈子里，有时候也会流传一些链接，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。她就问过我，说有些东西看着害怕，但又忍不住想点。你看，这就是问题的另一面了。对于分辨力还没那么强的年轻人来说，这种标题冲击力带来的，可能不只是困惑，而是实实在在的心理负担。她们需要花更多力气去辨别真假，去理解哪些是真实的表达，哪些只是吸引点击的伎俩。
这让我想起早年的地摊小报，总爱用些“惊人秘闻”“骇人事件”做头条。原理其实一模一样，只不过现在换到了手机上，传播速度快了何止百倍。这种流量驱动的模式，催生出了大量类似的表达。好像不这么写，就没人看了似的。可咱们静下心来想想，真正有价值的内容，真的需要靠这种边缘的词汇来撑门面吗？
话说回来，作为看客的我们，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。我们的每一次点击，都在为这种模式投票。如果大家都对踏实、干净的内容更感兴趣，多给那些好好说话的创作者一点关注，那风气是不是能慢慢变一变呢？毕竟，算法再聪明，也是跟着人的喜好跑的。
所以，下次再碰到这种让人眉头一皱的标题，或许我们可以先停一停。别让那瞬间的好奇心，决定我们的手指往哪落。让信息选择的主动权，真正回到我们自己手里。网络世界很大，我们的注意力很宝贵，应该留给那些能让我们真正有所得、有所思的东西，而不是一次次被拉进标题的陷阱里，消耗情绪和时间。
咖啡凉了，我等的朋友也来了。刚才那桌年轻人早就换了话题，聊起了晚上的游戏。那个扎耳的标题，就像一阵短暂的风，吹过也就散了。但它留下的那点不舒服的感觉，和这点思考，我觉得，倒是可以记一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