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让我扒她内裤
岳让我扒她内裤
这事儿得从上周六下午说起。那天热得邪门，蝉在树上扯着嗓子喊。我瘫在沙发上刷手机，浑身黏糊糊的，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冲个凉，微信“叮”一声响了。是我闺女，岳。她在外地念大学，平时没事不找我。
消息就一行字：“爸，我衣柜最底下那个带锁的抽屉，钥匙在我书桌笔筒里。你打开，把里面那条白色带蕾丝边的内裤给我寄过来，急用！”后面跟了叁个感叹号，火急火燎的。
我盯着屏幕，愣了好几秒。第一反应是：这丫头，指使起她爹来还真不客气。第二反应才是：等等，让我去翻她装内衣的抽屉？还指定要那条带蕾丝边的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。孩子妈在一边看电视剧，我都没敢吱声，心里头怪别扭的。
岳从小就有主意，她那个抽屉，锁了好几年了，说是她的“秘密基地”，我们当父母的也尊重，从来没强行打开过。现在倒好，直接让我“破门而入”。我拿着手机，走到她房间门口，心里头那股别扭劲儿更重了。这算不算侵犯孩子隐私？可她又明明是我闺女，还是她主动要求的。
推开房门，屋里收拾得挺整齐，就是有股长时间没住人的、淡淡的灰尘味。我找到钥匙，蹲在那个抽屉前，犹豫了。钥匙插进锁孔，“咔哒”一声轻响，锁开了。我心里头也跟着“咯噔”一下。
抽屉里没什么稀奇东西，几本旧日记，一些朋友写的信和贺卡，都用丝带捆着。底下果然迭着几条内裤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条白色的，边缘缀着一圈细细的蕾丝。我捏着那个小布料，感觉指尖有点发烫。正准备拿出来，忽然看见内裤下面压着张对折的纸。
鬼使神差地，我抽出来看了一眼。是岳高中时写的，字迹有些潦草：“今天模特社团面试，学姐说我的形体条件很好，但需要一条合适的底裤，不能有痕迹。妈妈肯定不会理解，觉得学生不该想这些。我得自己攒钱买。加油，这是为了我喜欢的事情！”
我捏着那张纸，在安静的房间里站了老半天。窗外的蝉鸣好像忽然远了。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：岳小时候学跳舞，因为练功服不舒服哭鼻子；后来迷上画画，又喜欢上服装设计，总在本子上涂涂画画一些我看不懂的线条。她妈老说她“不务正业”，心思太活。可我好像从来没问过她，那些线条和设计，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。
原来这条内裤，不是什么别的东西，是她为了自己热爱的事情，小心翼翼迈出的第一步，是她自己攒钱买的“装备”。我忽然明白了她为什么非要这条不可。那可能不仅仅是一件内衣，更像是一个护身符，一个能给她带去勇气和熟悉感的旧伙伴。
我把纸条按原样折好，轻轻放回去，将那条白色内裤仔细地包好。拿出手机，我给岳回了一句：“找到了，爸这就给你寄特快，明天准到。好好干。”
寄快递的时候，工作人员问寄的什么，我顿了顿，笑着说：“重要物品，我闺女等着急用。”是啊，可不就是重要物品么。那里面包裹的，是一个女孩成长中，某个羞涩又坚定的秘密，也是我这个当爹的，第一次真正“看见”了她某个不曾言说的角落。这事儿想想，挺有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