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康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2:28:42 来源:原创内容

南康火车站后头那片老巷子,我打小就在那儿窜来窜去。青石板路被磨得油亮,墙角总堆着谁家不要的破藤椅,下午四点半,阳光斜斜地劈开晾衣竿上滴水的床单。可这两年不一样了,总听见街坊嘀咕,说巷子深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门脸,玻璃上贴着红字,路过能听见卷帘门哗啦一响。

那天帮叁婶搬蜂窝煤,她突然扯住我袖子:“别往西头那条死胡同去,乱。”她眼神躲闪,手指绞着围裙边,“就那种...两百块一趟的生意。”我愣在原地,煤块簌簌往下掉灰。两百块?在这月租叁百的老屋里能买什么?是十顿猪脚饭,还是半件羽绒服?

巷子深处的暖光

后来我撞见过一次。冬至那晚,路灯坏了,有个穿工装的男人缩在屋檐下跺脚。矮门里探出个脑袋:“进不进?两百。”男人攥着钞票犹豫,塑料门帘突然掀开,暖光裹着方便面香气涌出来——就这么简单,像凌晨便利店那盏永远亮着的灯。他弯腰钻进去时,我瞥见屋里铁架床堆着棉被,旧电视正播着《还珠格格》。

巷口修鞋的老徐倒是看得开:“这年头,谁不是挣口饭吃。”他锤子敲得梆梆响,“隔壁街巷不也一样?挂个‘空调房休息’的牌子,照样200元一回。你说她们图啥?东头李姐的女儿前天来补靴子,鞋底都快磨穿了,愣是没舍得换新的。”

有回暴雨,我看见个女人冲进巷子,高跟鞋陷进水洼也顾不上。她拍着那扇绿铁门喊:“张姨!快些!”门开时她浑身湿透,却死死护着怀里的塑料袋。后来才知道那是给住院的孩子送饭,抄近路从火车站跑回来。两百块对她意味着二十次这样的奔跑,而这条巷子,成了无数相似人生的中转站。

现在走在巷子里,能闻见的变化更多了。阿婆的煤炉香混着廉价香水味,理发店吹风机嗡嗡响,偶尔夹杂着卷帘门开合的动静。有次看见个姑娘蹲在配电箱后面哭,手机屏裂成蛛网:“妈,我找到厂子工作了,包吃住...”她脖颈有道新鲜的抓痕,帆布鞋开了胶。两百块或许是她今天挣的,也可能是明天要付的,在这片街巷里,钱总以各种形式在流动。

老邻居们渐渐不再议论。王叔每天照旧推着早餐车经过那些门脸,偶尔会有姑娘跑来买两个茶叶蛋,往他铁盒里多扔个硬币。巷子还是那条巷子,青苔仍在砖缝里蔓延,只是多出些深夜的电动车灯,多出些攥着零钱匆匆来往的身影。两百块成了某种默契的标尺,衡量着生存的底线,也标记着这条巷子与火车站之间,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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