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乳揉电汗痴车
母乳揉电汗痴车
这标题看着有点怪吧？像几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硬凑在一块儿。别急，听我慢慢给你捋捋。这其实啊，是我最近脑子里老转悠的几个生活片段，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，但细琢磨，里头好像又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。
先说“母乳”。我家小侄女刚满月，嫂子喂奶那真是辛苦。深更半夜，孩子一哭就得醒，睡不了一个整觉。我看着她小心翼翼抱着孩子，那种专注又疲惫的神态，忽然觉得，这“母乳”两个字，背后是种最原始、最直接的给予。不需要说明书，不依赖任何高科技，就是一种本能的生命连接。这画面，暖乎乎的，带着点儿奶腥气，却特别扎实。
然后这“揉”字就蹦出来了。我肩颈不好，隔叁差五得去找老师傅按揉。那双手带着老茧，力道透进去，酸胀之后是松快。这“揉”和“母乳”放一块儿，好像都关乎“接触”。一个是喂养的接触，一个是缓解疲乏的接触，都是通过实实在在的肌肤触碰，传递着点儿什么——营养，或是关怀。这年头，隔着屏幕的交流太多，这种实实在在的、带着体温的“接触感”，反而显得稀罕了。
可生活不全是这些温润的东西。我们每天一睁眼，就得面对“电”。手机得充电，电脑得开机，地铁扫码，外卖下单……整个世界好像都靠这看不见的电流撑着。它快，它方便，它把一切连起来，可有时候吧，也觉得它像个透明的罩子，把人罩在里头。你看，地铁里一车厢的人，都低着头，手指在发光的屏幕上划拉，彼此之间却静悄悄的。这种“连接”，跟“母乳”和“揉”那种连接，好像不是一回事。
忙活一天，身上难免出“汗”。尤其是挤早晚高峰的“车”的时候。那真是，前胸贴后背，空气混浊，人跟着车流一点点往前挪，心里头着急，身上就冒汗。这“汗”里头，有疲惫，有焦躁，是生活实实在在的重量。你站在那儿，能清晰地感觉到，哦，我在为生计奔波，我在这个巨大的城市机器里，是个小小的齿轮。
说到“痴”，我倒觉得不一定是个坏词。我认识个老哥，就“痴”于他那辆老自行车。那不是辆值钱的车，就是辆二八大杠，但他保养得极好，天天擦，零件有点小毛病自己动手修，乐在其中。他说，摆弄它的时候，心里特别静。这种“痴”，是对某个物件、某件事投入的专注，在这种专注里，人好像暂时忘掉了“电”的催促和“汗”的粘腻，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节奏。
你看，这几个词这么一串——“母乳”是起点的滋养，“揉”是过程中的抚慰，“电”是现代的节奏与隔膜，“汗”是努力的痕迹，“痴”是专注的港湾，而“车”，不就是载着我们在这所有状态里颠簸前行的那个家伙么？生活不就是这么一锅粥么？温情的、疲惫的、便捷的、拥挤的、专注的，全都“揉”在一块儿，我们每天就在这复杂的滋味里，开着各自的“车”，往前走着。
这么一想，这标题好像也没那么怪了。它就是我们普通人日子里的几个切面，东拉西扯，却又真实地拼凑在一起。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版本的“母乳揉电汗痴车”，里头装着不同的故事，不同的滋味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