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严又黄又粗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6:51:02 来源:原创内容

国严又黄又粗

老张蹲在自家院门口,嘬着烟,眼睛眯缝着看远处那棵老槐树。树皮皲裂,沟壑纵横,颜色是那种经了风雨的灰褐色,枝干虬结着往天上扎,看着就有一股子蛮劲儿。他咂摸咂摸嘴,忽然蹦出一句:“这树,长得可真‘国严’。”

旁边下棋的李老头抬起头,推了推老花镜:“啥?‘国严’?你这又造的什么新词儿?”

老张嘿嘿一笑,拿烟屁股指指那树:“你看那树干,颜色,是不是又黄又粗?黄得厚实,粗得扎实。可光是黄和粗,那是土坷垃。你得看那股子气势,那纹路,那筋骨,往那一杵,就透着股‘国’字头的庄严、厚重力道。这不就是‘国严’么?又黄又粗,那是底子;那股子严正雄浑的劲儿,才是魂儿。”

这话听着有点糙,细品品,好像还真沾着点边。咱们这片土地上,有些东西,还真就带着这么一股子“国严又黄又粗”的劲儿。

你往北边看,那黄土高原,千沟万壑,一望无际的黄。那土,黄得纯粹,黄得浩瀚,捧一把,沉甸甸的,能攥出历史的浆子来。它粗粝,甚至有些蛮荒,可就是这厚土,孕育了最早的农耕文明,扛住了无数风霜雨雪。你说它“又黄又粗”,没错。可你站在塬上,看那苍茫无际、天地相接的架势,心里头涌起来的,难道不是一种对厚重本源、对磅礴生命的敬畏?那股子庄严的、沉甸甸的力量感,就是“国严”。

再想想咱们传了不知多少代的老手艺。比如那夯土墙,用的就是最普通的黄泥,掺上稻草麦秸,一夯一夯地砸实。过程枯燥,费力,出来的墙坯,表面粗糙,纹理深刻,颜色也是泥土最本真的黄。它不光滑,不精致,甚至有些“粗”。可就是这面“又黄又粗”的墙,立在那里,能扛风雨,能保冬暖夏凉,几十年上百年不倒。它背后,是人对自然的理解,是顺应天时的智慧,是一代代人手手相传的“匠心”。这份智慧与传承里,就有一种端然的、值得敬重的“严”。

有时候觉得,咱们的某种文化底色,也带着这种特质。不玩太多虚头巴脑的花架子,讲究个实实在在,根扎得深,基打得牢。就像书法里那笔力千钧的颜体,敦敦实实,骨架开张,墨色浓重,初看或许觉得不够飘逸秀美,甚至有点“粗头乱服”。可你盯着看久了,那股浩然正气、那种庙堂般的端庄威严,就从笔墨间透出来了。这“国严”的气质,是内涵撑起来的,不是表面光。

当然了,老张嘴里的“国严又黄又粗”,是个挺有趣的比喻。它提醒我们,看待一些事物,不能光停留在表面的“黄”与“粗”上。那可能是一种最原始、最本真的状态,是未经太多雕琢的“底子”。关键在于,这底子里头,有没有筋骨,有没有魂魄,有没有那股子沉甸甸的、让人肃然起敬的“严正”之气。

现在很多东西,追求的是“又白又细”,光鲜亮丽,精致悦目。这当然好。可要是忘了那点“黄”的底蕴、“粗”的根基,和那份内在的“严”,可能就容易飘,容易虚。就像那老槐树,没了盘根错节的“粗”,和历经风霜的“黄”色树皮,哪还能显出顶天立地的气势来?

老张掐了烟,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,又瞅了一眼那老槐树,嘟囔道:“这人啊,有时候也得有点这‘国严’的劲儿,底子扎实,心里端正,怕啥风雨?” 这话,倒是让人琢磨了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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