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芝海选场子,林芝选拔活动现场
清晨的阳光刚照进山谷,林芝海选场子外已经排起了长队。藏族姑娘们梳着精致的发辫,小伙子们整理着崭新的藏装,空气中飘着酥油茶的香味,混着几分紧张和期待。
“下一个,扎西卓玛!”工作人员掀开帐篷门帘。走进来的姑娘脸颊带着高原红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。音乐响起的那一刻,她却像变了个人——舞步轻快得像林间的小鹿,歌声清亮得能穿透云层。
台前幕后的那些事
评委席上,一位老艺人眯着眼睛打拍子。“这姑娘的颤音很有味道,”他转头对旁边的人说,“像是从老一辈那里一句句学来的。”旁边负责记录的年轻人点点头,在纸上写下:原生态唱法,情感饱满。
后台倒是另一番景象。准备上场的小伙子平措正在角落里反复练习要表演的折嘎。他一会儿模拟敲击手鼓的动作,一会儿又停下来挠头:“这句词是不是改成当地方言更好笑?”旁边化妆的姑娘们被他逗得直乐。
帐篷外,几位老阿妈坐在石墩上闲聊。“我家那小子,听说要办林芝选拔活动现场,自己把爷爷的六弦琴翻出来练了半个月。”一位阿妈说着,眼睛却不时往帐篷入口张望,手里转着经筒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。
中场休息时,工作人员搬来几箱矿泉水。一位大叔擦着汗说:“跑了这么多地方,林芝海选场子是最特别的。你看那些孩子,他们不是来比赛的,是来分享快乐的。”
确实如此。有个小伙子表演到一半忘了词,干脆即兴编了一段,把评委都逗笑了。下台后他摸着后脑勺:“一紧张全忘了,不过开心就好!”周围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。
快到傍晚时,天空飘起细雨。工作人员赶紧给等待的选手发雨衣,大家却都不愿意离开。雨中的林芝选拔活动现场反而更热闹了,帐篷里飘出歌声,雨声成了天然的伴奏。
最后一位选手是位老爷爷,他带来了一段几乎失传的古老歌谣。没有伴奏,声音沙哑,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岁月深处打捞上来的珍珠。唱完时,帐篷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然后爆发出最热烈的掌声。
夜幕降临,人群渐渐散去。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材,折迭椅子发出吱嘎声。场地负责人站在帐篷外,看着满地彩色的纸屑和矿泉水瓶,脸上带着疲惫的微笑。“今天又发现了好几个好苗子,”他说,“更重要的是,这些年轻人让我看到了咱们传统文化的生命力。”
远处传来几声狗吠,镇上的灯火一盏盏亮起。林芝海选场子安静下来,但那些歌声和笑声,似乎还萦绕在青山绿水之间,等待着下一次的相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