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,邻近街巷二百元一回
暗巷里的交易
兴平火车站后头,有条老巷子。白天路过,你顶多瞅见几个蹲在墙根晒太阳的老人,还有趴在杂货店门口打盹的土狗。可一到晚上,特别是过了十点,这地方就活泛起来了。巷口那盏接触不良的路灯,忽明忽暗的,像在给什么人打信号。
我第一次听说“兴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”这事,还是从个跑长途的司机嘴里。他咬着烟,含含糊糊地说:“那儿啊,给二百块,就能办个事。”具体办啥事,他没明说,但那眼神里的意味,大家都懂。这种地方,几乎每个城市都有,像个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巷子不深,走进去却能闻到一股复杂的味儿。墙角的尿臊气混着廉价香烟的味道,还有路边摊飘过来的炒面香。几个女人,年纪看不太清,就靠在斑驳的墙面上,阴影把她们的脸割得七零八落。有人经过,她们也不吆喝,只是懒洋洋地抬下眼皮,那眼神像是在掂量,又像是在放空。
“二百,做不做?”这话问得直接,没什么弯弯绕。对方要是点头,俩人一前一后,就钻进旁边更黑的小门洞里去了。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默剧。我就在想,这二百块钱,对她们来说意味着什么?是一天的饭钱,还是孩子明天的学费?或许,仅仅是为了能在这个晚上有个地方躺下。
不光是那条主巷,就连旁边岔出去的、更窄的胡同,也一个样。这大概就是“邻近街巷二百元一回”的由来了。生意像是会传染,格局也差不多。有个女的,穿着不合时宜的短裙,在风里有点发抖。她看见我,没说话,只比了两根手指。我摇摇头,她立刻就把视线移开了,寻找下一个潜在的目标。
这价钱,在这地界,好像是个铁打的规矩。二百,不多不少。你说它廉价吧,可能有些人得辛苦好几天;你说它贵吧,在这年头又能买到啥呢?它买走的,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一些在白天会被迅速遗忘的瞬间。
站不远处抽了根烟的功夫,我看见个中年男人完成了交易。他走出来,整理了一下衣服,快步融进火车站广场那片光亮里,像个刚刚下班的普通职员。而那个女人,则又退回到那片阴影里,继续等待。两条平行的线,短暂交集后又分开,各自回到原有的轨道上。
路灯又是滋啦一闪。我突然觉得,这条巷子像个被遗忘的角落,用这种方式证明着自己的存在。那二百块钱,轻飘飘的,却好像压着许多说不出口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