遵义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小巷服务200元体验
巷口那盏昏黄的路灯忽明忽暗,把老张的影子在石板路上拉得忽长忽短。他搓着手在车站出口来回踱步,望着最后一班公交车的尾灯消失在拐角,这才想起今天错过了末班车。几个拎着编织袋的民工蹲在花坛边抽烟,烟雾混着初秋的凉气,在路灯下织成薄纱。
“师傅要住宿不?”有个穿夹克的中年人凑过来,压低了声音,“标间八十,有热水。”
老张摆摆手,视线却被车站西侧那条窄巷吸引。巷口歪歪扭扭挂着“便民服务”的灯牌,红色的霓虹缺了笔画,把“便民”映成了“更民”。隐约能看见巷子里有几家亮着粉紫色灯光的店面,门口塑料凳上坐着几个玩手机的女人。
巷子里的对话
“两百块按个摩?”老张在巷子口犹豫时,被个系着围裙的大姐拽进店里。扑面而来的香精味让他连打叁个喷嚏,这才看清所谓按摩店其实是用叁合板隔成的鸽子间。大姐往他手里塞了张皱巴巴的价目表,最底下那行“全身理疗”后面跟着铅笔写的200元。
里间传来麻将牌的碰撞声,还有个女人在哼跑调的流行歌。老张捏着价目表的手心渗出冷汗,忽然听见隔壁传来激烈的争吵。“说好两百,怎么又要加钱?”是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。老板娘摔门而出,朝里屋翻了个白眼:“现在的小年轻,真当我们做慈善呢。”
老张趁机溜出店门,撞见个蹲在电线杆下吃泡面的外卖员。“老师傅别往里走了,”外卖员吸溜着面条含糊地说,“这阵子查得严,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早搬走了。”他指着巷子深处那些卷帘门紧闭的店铺,“上月扫黄抓走两车人,现在留下的都是正规推拿。”
夜班司机的见闻
在巷口等活的网约车司机倒是健谈。他摇下车窗点燃香烟,说这条巷子十年前是正经小吃街,后来火车站扩建,把后面城中村的租户都挤到这儿了。“刚开始真有老师傅做推拿,58块钱能按一小时。后来有人开始搞歪门邪道...”司机突然刹住话头,朝路口闪烁的蓝红光使了个眼色。
巡逻警车缓缓经过巷口,车顶的摄像头转动着扫描每个店面。方才还倚在门口闲聊的女人们瞬间消失,卷帘门落下哐当哐当的声响此起彼伏。警车离开后,巷子陷入诡异的寂静,只剩按摩店门口那个熊猫造型的霓虹灯还在固执地闪烁。
老张最终在巷尾找到家亮着白炽灯的盲人推拿。老师傅的手刚搭上他肩膀,老张就疼得龇牙咧嘴。“筋都结成石头了,”老师傅叹气,“你们这些赶火车的,总把身子当铁打的。”旁边的收音机正在播报夜间新闻,说明年火车站周边要改造升级的消息。
付钱时老张看见价目表上贴着新打印的标签:全身疏通200元。老师傅似乎察觉到他的迟疑,笑着指指墙上的营业执照:“我们这儿从来都是明码标价。”窗外忽然传来施工队的勘探钻机声,震得玻璃嗡嗡作响。巷口那盏坏了好几年的路灯,今夜忽然恢复了正常照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