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扒开毛毛自慰喷水
欲望的河流
她关上门，房间里只剩下自己。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，远处传来隐约的车流声，像某种低沉的背景音。手指碰到睡衣的纽扣时，她停顿了一下——这个动作既熟悉又陌生，像是每天都会做的事，又像是第一次做。
身体里有条河。这是她最近常有的感觉。不是小溪，是条沉甸甸的、缓慢流动的河。白天的时候，河水被各种事情压着：孩子的哭闹、没洗完的碗盘、工作群里跳出来的消息。河水只能悄悄积蓄，在血管里闷闷地涨潮。
直到这样的时刻。独自一人，时间突然变得很宽。她靠在床头，指尖撩开棉质睡裤的边缘，触到那片柔软的毛发。有点乱，像没人打理的草地。她慢慢拨开，动作很轻，像是在试探什么。
其实没什么好试探的。自己的身体，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地图。可每次触碰，还是会有种新鲜感。皮肤下面藏着温度，藏着节奏，藏着连自己都不完全了解的纹理。
手指往下滑的时候，她想起下午晾衣服的情景。阳台上，孩子的袜子和小内衣在风里晃啊晃的。那时候身体里也有河水在动，只是被晾衣杆和夹子挡住了。现在没有东西挡着了。
呼吸变深了。胸口微微起伏，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。她换了个姿势，腿稍微分开些。这个动作让她想起生孩子的时候——也是张开，也是迎接什么到来。只不过那次是疼痛，这次是……别的。
快感来得不急不缓。像潮水，一点点漫上来，淹过脚踝，淹过膝盖。她没急着往深处去，就在边缘打着转。有时候这样更好，让期待拉得长一点，让河水流得慢一点。
身体开始有反应了。湿润的，温暖的，从深处渗出来。她能感觉到，像春天的泥土解冻时的那种湿润。手指沾到了，滑滑的，带着自己的气味。这气味不香也不难闻，就是很真实，真实得像呼吸。
她加快了节奏。不是机械的，是有起伏的，像在跟自己的身体对话。这里重一点，那里轻一点。这里画圈，那里按压。身体会告诉她要什么，她只需要听着。
高潮来的时候没有预告。就是突然的，全身绷紧，脚趾蜷起来，喉咙里压着声音——怕隔壁房间的孩子听见。那股热流从最深处涌出来，不是一点点，是一大股，温温热热地洒在手指上、床单上。
她躺了很久没动。河水退去了，留下平静的河床。身体软软的，轻飘飘的，像刚卸下什么重担。窗外的车流声又清晰起来，但听起来远了，和她隔着一层什么。
床单湿了一小块。她伸手摸了摸，有点黏，但很快就凉了。明天要洗的，和孩子的衣服、丈夫的衬衫一起洗。但现在不急，现在可以就这样躺着，看天花板上的影子慢慢移动。
身体里的河暂时安静了。她知道过段时间又会涨潮，又会需要这样的释放。这没什么羞耻的，就像饿了要吃饭，渴了要喝水。只是很少有人谈论这个——女人身体里的河流，也需要找到入海口。
她慢慢坐起来，理了理头发。镜子里的脸红红的，眼睛里有种光，白天很少见的光。她对着镜子笑了笑，那笑容很私密，只给自己看。然后起身，走向浴室，准备冲个澡。水流声很快响起来，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