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安场子不限次喝茶,集安茶座畅饮不限回
集安这座小城啊,总藏着些让人舒坦的地界儿。就说这集安场子不限次喝茶的地方,推开木门,那股子茶香就迎面扑来,像是老友的拥抱。老板是个穿棉麻衫的本地人,正用盖碗泡着明前龙井,手势不紧不慢的。
“来啦?今儿有新到的凤凰单丛。”他抬眼笑笑,手里的茶壶稳当当的。这边喝茶不用记杯数,紫砂壶一直温在茶台上,你想坐多久都成。隔壁桌几个老爷子在下象棋,手边的普洱已经续了五泡,汤色还亮堂堂的。
茶香里的慢时光
墙角的绿萝垂得老长,窗外梧桐叶子沙沙响。穿格子衫的年轻人对着笔记本敲字,偶尔端起茶杯抿一口——在这儿工作的效率反而更高,你说怪不怪?可能是被这氛围熏的,急事儿到了这儿都慢下半拍。
老板拎着铁壶给各桌添水,说起他祖父的茶摊:“那会儿赶集的人歇脚,花两个铜板就能喝到收摊。”现在这集安茶座畅饮不限回的规矩,倒是祖传的脾性。有位大姐常来,总坐靠窗位置织毛衣,毛线团在竹篓里滚着,她说在这儿待半天,比做瑜伽还解乏。
雨忽然下起来,檐水成串地落。熟客们也不急着走,反倒挪到窗前看雨打芭蕉。老板找出些老茶饼,给大家泡九十年代的熟普。茶汤在白瓷盏里漾出酒红色,陈香混着雨水的清气,竟让人想起小时候在奶奶家阁楼闻到的味道。
暮色渐浓时,茶馆亮起暖黄的纸灯笼。有个姑娘在弹古筝,曲调悠悠的像山间溪水。弹错几个音她自个儿先笑了,大家也跟着乐——在这儿喝茶本就不是多讲究的事,图个自在罢了。
月亮升起来,最后几位客人起身告辞。老板正在整理茶具,砂铫里的水还咕嘟咕嘟响着。明日清晨,他又会重新烧开这壶水,等着那些推门而入的,想要片刻安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