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裙子等不及在车里就要了6次
穿裙子等不及在车里就要了6次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,但确实发生了。上周五晚上,我和老陈约好去城西新开的那家餐厅吃饭。我特意换了条新买的裙子,米白色的,长度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,料子轻飘飘的。老陈开车来接我的时候,天已经擦黑了,车里放着点轻音乐。
路上有点堵,车流慢得像蜗牛。老陈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就伸过来,握住了我的手。指尖有点烫。我俩都没说话,车里空气好像忽然就变稠了,音乐声也远了。他手指在我手心里轻轻划了一下,痒痒的,一直痒到心里去。
“裙子……新买的?”他眼睛看着前面长长的车尾灯,语气听着挺平常。可我觉着,这话里有话。我“嗯”了一声,感觉脸颊有点热。车里空间就这么大,他身上的味道,我裙子摩擦的细微声响,全都放大了。堵车堵得人心焦,可好像又不全是因为堵车。
下一个红灯,车彻底停稳。老陈忽然转过脸看我,眼神深得很。他没问我,手却探过来,放在我穿着裙子的膝盖上。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料子,烫得我一哆嗦。“等不及了。”他声音压得低低的,像在自言自语,又像在问我。这话像颗小石子,咚一声扔进我心里那片早就起了波澜的湖。
餐厅的预约?好像忘了。长长的车龙?也看不见了。那条米白色的裙子,后来皱得不成样子。狭小的车厢里,温度一节一节往上爬。第一次,是在驾驶座和副驾之间那个别扭的缝隙里,急促又慌乱,呼吸喷在车窗上,晕开一小片白雾。心跳声大得吓人,生怕旁边车道的人看过来。
可这玩意儿,有了开头,就刹不住车。稍微平复一会儿,手指无意间碰到对方,眼神一对上,火星子又噼里啪啦溅起来。第二次,第叁次……记不清顺序了。只记得座椅的皮革味,和他身上让我安心的味道混在一起。记得裙子下摆被揉得一团糟,记得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上。外头的世界,车来人往,霓虹闪烁,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。这个小空间,成了唯一真实的岛屿。
等最后终于消停下来,两个人瘫在座椅里,喘着气,看着车顶,忽然就一起笑了出来。有点荒唐,有点疯狂,但心里那股憋了一整天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渴求,真就被这几次折腾给熨平了。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,比任何高级餐厅的烛光晚餐都来得扎实。衣服是乱了,头发是散了,可心里那份躁动,它真真切切地被填满了,安放了。
后来我们也没去那家新餐厅,在路边找了个还亮着灯的小馆子,吃了碗热腾腾的面。我裙子皱巴巴的,他衬衫领子也歪着,老板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,但我们谁也没在意。面对面坐着,脚在桌子底下还勾着,时不时碰一下。
回家路上,车里安安静静的。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,心里却格外踏实。有些时候吧,人需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浪漫,而是那一刻“等不及”的冲动。是抛开所有计划,所有“应该”,只听自己心里最直接的那个声音。它告诉你,就是现在,就是这个人,就是这份想要靠近的急切。
那条米白裙子我后来送洗衣店了,也不知道能不能熨平。但那天晚上车里混乱的、温热的记忆,还有心里被满足后的那片宁静,估计是永远也熨不平,也不想熨平了。它就在那儿,带着点羞涩,带着点放肆,提醒着我,爱啊,有时候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、不顾一切的双向奔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