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教官在浴室做了男男
被教官在浴室做了男男
这事儿得从我刚进体校那会儿说起。夏天,训练场上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化,我们这群新生被练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结束的时候,两条腿都打颤。带我们的李教官,叁十出头,黑,精壮,话不多,眼神跟鹰似的,扫你一眼就能让你后脊梁发凉。我们私下都叫他“黑面神”。
那天练得特别狠,我整个人都散架了。拖着步子挪回宿舍楼,身上那层汗碱,又黏又痒。同寝的早瘫床上了,鼾声震天。我抓起毛巾和脸盆,想着赶紧冲个凉,把这一身疲惫和黏腻都洗掉。公共浴室那个点儿,早就没人了,只有顶上一两盏昏黄的灯还亮着,水汽没散尽,朦朦胧胧的。
我刚把热水打开,水柱砸在瓷砖地上哗哗响,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我心里一咯噔,扭头一看,是李教官。他也只穿了条短裤,手里拿着洗漱用品。热气蒸腾里,他那身腱子肉格外扎眼。
“教…教官。”我下意识站直了点,水还在往身上浇,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走到我旁边的龙头,拧开了水。气氛有点怪。按理说,教官和学生一块儿洗澡也不是没有过,但单独碰上,尤其是和他,总让人觉得不自在。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,混杂着汗味、水汽和一点点说不清的紧张。
我赶紧低头,胡乱往身上打肥皂。脑子里乱糟糟的,训练时他严厉的呵斥声,还有他刚才推门进来时那个模糊的表情,混在一起。水声很大,但我总觉得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“今天那个侧摔,你动作不对。”他的声音突然穿过水声传过来,不高,但很清晰。我手一顿,肥皂差点滑出去。
“腰没用上力,全靠胳膊拽。明天加练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抹了把脸上的水。我喉咙发干,应了声“是”。心想,完了,明天又没好果子吃。
就在我冲掉泡沫,准备关水走人的时候,他忽然跨了一步过来。距离近得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,还有那种强烈的、属于训练者的压迫感。我僵住了,水顺着发梢往下滴。
“转过去。”他说。不是商量的语气,是命令。跟训练场上一样。
我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却像接收到指令似的,慢慢转了过去,把背对着他。心跳得厉害,不知道他要干嘛。紧接着,一双粗糙、带着厚茧的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,然后是后腰。我猛地一颤。
“肌肉都僵成块了,这么练,明天爬不起来。”他的手掌很有力,沿着我后背的肌理按压、揉捏。那手法,不像是随便弄弄,带着点专业推拿的劲儿。疼,但又有一股酸胀过后奇异的松快感,从被他按着的地方扩散开。我紧绷的神经,还有那一身死硬的肌肉,在这股力道下,竟然一点点软了下来。
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,和我们俩的呼吸。我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,混杂着最初的惊吓、身体的疼痛,还有逐渐泛起的、难以形容的复杂感受。那是一种在绝对服从和绝对力量之下,身体本能产生的反应。教官和学员,强者和弱者,这个关系在那一刻异常清晰,又异常模糊。
“这里,发力点。”他的拇指顶在我脊椎侧边某个位置,一股酸麻直冲头顶,我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疼才能记住。”他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,但手上的力道似乎缓了半分。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这个“黑面神”的严厉底下,或许藏着另一种东西。不是关心,更像是一种……责任?或者是对训练成果的某种执着?我说不清。
大概过了五六分钟,也可能更久,时间在那会儿失去了意义。他停了手,退开一步。“好了。回去早点睡。”
我转过身,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别的什么,热得发烫。看了他一眼,他脸上依旧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表情,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滴。我张了张嘴,最终也只挤出一句:“谢谢教官。”
他点点头,不再看我,转身继续冲洗。我赶紧关掉水龙头,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,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。走廊的风吹在湿漉漉的身上,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但身体里面,刚才被他按压过的地方,却残留着一种奇异的温热和松弛感。
那一晚,我躺在床上很久没睡着。黑暗里,肩膀上仿佛还能感觉到那双手的力度和温度。那件事,我没跟任何人提起。它成了我记忆里一个很特别的结,混杂着对严格训练的敬畏,对绝对力量的复杂感受,以及在那个特定环境、特定关系下,身体与心理产生的一种微妙波动。后来训练中再看到李教官,我总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眼神,但做动作时,却会不自觉地想起他按过的那个发力点。
体校的日子还在继续,汗水、酸痛、严格的纪律,一切照旧。只是从那以后,每次走进那间昏黄的浴室,水汽升腾起来的时候,我偶尔会有一瞬间的恍惚。那件事,就像训练留下的一块特殊印记,不疼了,但痕迹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