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舔我下面
两个男人舔我下面
这事儿说起来,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。但憋在心里好些天了,就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,不吐不快。那天下午,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,我瘫在沙发上,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。你问我怎么了?嗨,还不是腰给闹的。
我这腰啊,是老毛病了。年轻时候不当回事,干活猛了点,落下点病根。这些年时好时坏,平时倒也能忍。可前几天不知怎么的,大概是搬东西闪了一下,疼得我龇牙咧嘴的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躺着都觉得那股子酸劲儿顺着脊椎往上爬。贴了膏药,也揉了药酒,效果都不大。老婆在边上看着干着急,最后拍板:“不行!得上医院看看,别硬扛着。”
就这么着,我被“押”到了中医院。挂号,排队,好不容易轮到我。诊室里坐着两位大夫,年纪看着都不小了。一位头发花白,戴着老花镜,说话慢条斯理的;另一位稍微年轻些,脸盘圆圆的,看着挺和气。他们让我趴在治疗床上,撩起衣服。老大夫的手指在我腰上这儿按按,那儿捏捏,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到我的痛处,疼得我倒吸凉气。
“这儿,还有这儿,筋结得很厉害。”老大夫对旁边那位说,“得好好疏通一下。”
我正纳闷要怎么“疏通”,只见那位圆脸的大夫端过来一个白瓷碗,里面装着些黑乎乎的、冒着热气的东西,闻着一股子浓重的中药味儿。老大夫用一把小刷子,蘸着那温热的药膏,仔细地、一圈一圈地涂在我腰上最疼的那片地方。药膏接触到皮肤,先是觉得温热,然后慢慢渗透进去,那种感觉,怎么形容呢……就像干旱了很久的土地,终于迎来了细雨,丝丝缕缕的滋润感,竟然把尖锐的疼痛给化开了一点。
这还没完。涂好药膏,圆脸大夫又拿出几片薄薄的、暗黄色的东西。“这是上好的艾绒,”他一边说,一边把艾绒放在药膏上面。接着,老大夫划了根火柴,小心翼翼地把艾绒点着了。一缕细细的、带着特殊香气的烟袅袅升起。
“放松,别紧张。这叫‘隔药灸’。”老大夫的声音平稳,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艾绒缓缓地燃烧着,热量透过药膏,持续地、稳稳地送达我酸痛的肌肉深处。那感觉太奇特了!不是烫,而是一种持续的、深透的暖,像是有两个看不见的人,在用最专注、最轻柔的力道,一遍又一遍地“舔舐”着、安抚着我那造反的腰肌和筋骨。对,就是“舔舐”这个词突然蹦进我脑子里。不是表面的接触,而是那种深入肌理的、带着治疗意味的温热抚触。
我趴在那儿,额头抵在手臂上,忽然有点走神。想起小时候摔破了膝盖,奶奶也是这么小心翼翼地给我吹气,涂上捣烂的草药。那种被认真对待、被悉心照料的感觉,似乎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。成年人的世界,总是慌慌张张,忙着扛起一切,疼痛也成了可以忽略的背景噪音。可这一刻,在这满是药草味的诊室里,两位素不相识的大夫,用他们古老而专注的方式,让我重新感受到了那种被“治愈”的关怀,不仅仅是针对身体,好像也松动了心里某个紧绷的角落。
时间慢慢过去,艾绒烧尽了,余温还在皮肤上停留。大夫们帮我清理干净,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。我试着坐起来,扭了扭腰。咦?虽然还不是完全轻松,但那根死死拧着的“筋”,好像真的松开了不少,动作也顺畅了些。
走在回家的路上,腰上还残留着那股温热的药力,和艾草特有的清香。我忽然觉得,“两个男人舔我下面”这个听起来有点古怪的念头,其实挺贴切的。那是一种古老医术的细腻与专注,是药力与热力对病痛最深处的触及与安抚。它不花哨,却实实在在。这大概就是传统中医的某种魅力吧,它用的不是冷冰冰的器械,而是带着“人味儿”的温度和传承了千百年的智慧,去读懂你的身体,去贴近你的疼痛。这趟医院,去得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