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穿一件围裙在厨房做
只穿一件围裙在厨房做
这事儿啊，得从上周六的早晨说起。阳光特别好，透过厨房窗户洒进来，把流理台照得亮堂堂的。我站在那儿，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个念头：要不，今天就试试那个？
你猜怎么着？我说的“那个”，还真就是字面意思。只穿一件围裙在厨房里忙活。别想歪了啊，我这纯粹是自个儿在家找点乐子。围裙是那种厚实的牛仔布，系带在腰后打了个结实的蝴蝶结。身上嘛，就没了。光脚踩在微凉的地砖上，感觉特别新鲜。
一开始还真有点不自在。总觉得哪儿漏风似的，手里拿着个鸡蛋都小心翼翼的。可没过几分钟，感觉就变了。洗菜的时候，水龙头溅起的小水珠落在胳膊上，凉丝丝的；切番茄时，那股子清甜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，比往常闻着都真切。说来也怪，少了层衣服的隔阂，和这厨房里的烟火气，倒像是更亲近了。
我琢磨着，这大概就是一种“生活实感”吧。不是隔着睡衣或者家居服的那种间接参与，是直接地、毫无保留地融进这个场景里。围裙的棉布蹭着皮肤，灶台的火苗舔着锅底，每一个动静都实实在在。煎蛋的“滋啦”声响起时，我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往后仰，那热气扑上来，真叫一个鲜活。
当然，得提防着点油星子。这可开不得玩笑。我拿着锅盖当盾牌，动作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。你说人是不是挺有意思？多了层束缚，有时候反倒更放得开。因为知道要自己多留神，心思反而全聚焦在手头的事儿上了——火候、咸淡、摆盘，一点没走神。
这种全身心的投入，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奶奶家灶台边转悠的日子。那时候觉得厨房是个魔法屋，总能变出好吃的。现在自己成了那个“施魔法”的人，感觉依然奇妙。只不过现在这个“魔法”，需要更多的专注和耐心。这份专注，大概就是我想说的第二个关键词了。不为别的，就为了锅里那块慢慢变得金黄的鱼，为了那一碗汤的咸淡刚好。
早餐摆上桌的时候，成就感满得都快溢出来了。很简单的东西：煎蛋、烤吐司、一杯牛奶。可看着它们在晨光里的样子，就觉得特别丰盛。坐下来，围裙也没解，就这么吃着。味道好像……真的不太一样。说不上具体哪儿好，但就是觉得踏实，是从自己手里一点点变出来的踏实。
后来一整天，心情都莫名地好。好像通过早晨那半个钟头，把某种堵塞的通道给打通了。生活嘛，有时候就需要这么点打破常规的小小“仪式”。不用太复杂，不用告诉谁，就自己给自己创造一点新鲜的体验。它让你从自动导航的模式里醒过来，重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动，鼻子在闻，舌尖在尝。
所以啊，下回你要是也觉得日子有点闷，不妨也在自个儿厨房里，试试看。不一定是围裙，不一定是早晨。关键是找到那种让你完全沉浸进去的方式，亲手去触碰、去创造一点什么。那份从指尖弥漫到心里的满足，可比什么都来得实在。厨房里的热气慢慢散开，窗外的阳光移了位置，可那份自己动手得来的温热，好像能在心里停上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