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女人扒开毛茸茸的阴户
老女人扒开毛茸茸的阴户
她坐在那张老旧的藤椅上,藤条发出细微的吱呀声,像是岁月在叹气。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棂,在她花白的头发上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。她手里拿着本相册,封面是那种老式的暗红色绒布,边角已经磨得发白,露出底下硬纸板的颜色。
“毛茸茸的……”她嘴里念叨着,手指轻轻抚过相册表面。这个词儿,让她想起别的东西。不是这相册,是更久远、更私密的什么。她忽然笑了笑,眼角堆起的皱纹像极了被风吹皱的湖面。老了老了,脑子里倒净是些年轻时觉得羞于启齿的念头。
相册被缓缓打开。第一张是黑白照片,里头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,穿着臃肿的棉裤,蹲在院子里的枣树下。她记得那天,自己大概五六岁吧,第一次对“那里”产生了好奇。趁着母亲在厨房忙活,她偷偷躲到枣树后面,笨拙地扒开厚厚的棉裤。那种触感,隔着粗糙的棉布和内里的衬裤,懵懵懂懂的,像隔着一层雾。孩子的心里没有羞耻,只有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——哦,原来是这样的,和自己身体别的部位都不一样。
翻过一页。照片变成了彩色,虽然已经褪色。是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姑娘,站在大学校门口,脸上是那种对什么都充满信心的笑。那是她二十出头的时候。恋爱了,和那个总爱穿白衬衫的男同学。第一次让他触碰,是在夏夜的湖边。紧张得手心全是汗,芦苇在风里沙沙响。他的手探进来时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记得月光下,他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毛茸茸的阴影。那时候的“阴户”,对她而言,是爱情圣殿的门扉,神秘、滚烫,带着献祭般的庄严。
她停下来,喝了口旁边已经凉掉的茶。茶叶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。中年那会儿呢?好像没留下什么照片。忙啊,忙着工作,忙着带孩子,忙着在生活的泥潭里扑腾。身体的那个部分,成了最熟悉的陌生地带。例行公事,偶尔的温存,更多的是疲惫。有时洗澡时匆匆一瞥,只觉得它像一朵过分疲倦的花,在日复一日的操劳里,失去了水分和光泽。那些年,她几乎忘了去“看”它,更别说“扒开”仔细端详了。它成了一种功能性的存在,和心跳、呼吸一样,只是活着的一个证据。
再往后翻,照片又多了起来。孩子长大离家,时间忽然慢了下来。她开始重新学习和自己相处。有一天在浴室,氤氲的水汽中,她第一次,像个陌生人一样,仔细地、平静地审视镜子里的身体。皮肤松弛了,颜色沉淀了,毛发也变得稀疏、花白。她轻轻拨开那已经不再浓密、显得有些疏朗的毛发。那一刻,没有悲凉,没有厌恶,反倒生出一种奇异的平静。那不再是一个只关乎情欲或生育的器官,它成了她一生的地图。
每一道细微的褶皱,都像记载着某次生育的艰辛;颜色的深浅,是岁月留下的、独一无二的印记;而变得稀疏柔软的毛发,像秋日原野上经过风霜的草,有一种褪去繁华后的坦然。它见证过一个女孩的懵懂,一个女人的热烈,一位母亲的坚韧,最终,回归成一个老者的沉默与丰厚。
合上相册,夕阳的余晖把整个屋子染成暖黄色。她靠在藤椅上,闭着眼。手指无意识地,隔着宽松的棉布裤子,轻轻碰了碰那个地方。不是情欲的触碰,而是一种确认,一种连接。确认这具身体真实地走过漫漫长路,连接着那个在枣树下好奇张望的小女孩,和此刻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。
“阴户”,这个词在她心里打了个转,褪去了所有文化强加给它的羞耻或暧昧色彩。它就是一个部位,像手,像脚,像眼睛,承载了她作为一个女性全部的生命经验。从饱满紧致到松弛坦然,从隐秘禁忌到坦然面对,这个过程,本身就比任何故事都更有力量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。她睁开眼,屋里的事物都只剩下毛茸茸的轮廓。她忽然觉得,老去或许就是这样——一切尖锐的都被时光磨得柔和了,一切清晰的都变得朦胧了,像这暮色,也像记忆中自己身体最初和最终的模样。而那份对于“毛茸茸”的触感与记忆,从童年棉裤的粗糙,到青春爱恋的朦胧,再到暮年对生命的温和触摸,竟奇异地贯穿始终,成为一条隐秘而柔软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