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镇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北镇女人寻鸭位置上下难分
北镇女人的寻鸭难题
这事儿还得从上周二说起。我刚走到村口老槐树下，就听见王婶扯着嗓子在嚷嚷：“我家那叁只麻鸭，昨天还在河沟里扑腾呢，今早喂食就少了一只！”她急得直跺脚，手里拎着的空食桶哐当响。
你说这鸭子能跑哪儿去呢？我们北镇水系发达，家家户户养鸭都习惯让它们在田间河渠自己找食。可偏偏最近总发生这种事——鸭子明明傍晚还在下游浅滩歇着，第二天却在上游芦苇丛里出现。这不，王婶的鸭子还没找着，隔壁李嫂又趴在河岸边上，伸着脖子往石缝里瞅：“该不会卡在石头底下了吧？”
其实啊，这事真不能怪大家着急。北镇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确实成了个让人挠头的问题。你要是往水面下找吧，鸭子偏偏从你头顶的树杈上“嘎”地叫一声；你要是往高处看吧，它又钻进水底的淤泥里捉螺蛳去了。
我记得去年这时候，刘奶奶家的鸭子失踪两天，最后发现在河岸边的柳树窝里孵蛋呢。当时刘奶奶举着竹竿往上捅，她孙女却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摸。这画面想想就好笑——祖孙俩一个往上，一个往下，把路过的人都看懵了。
要说这北镇女人寻鸭位置上下难分，还真不是夸张。昨天下午我帮赵大姐找鸭时，就经历了这么一出。我们先在河面上来回扫视，连个鸭影子都没有。正要放弃时，忽然听见“噗通”一声，那只调皮的白鸭从岸边桑树的矮枝上直接跳进水里，溅了我们一身水花。
老辈人常说，鸭子上树下河都是常事。可现在的鸭子似乎更机灵了。它们会趁清晨雾大时躲进废弃的桥洞，也会在正午太阳毒辣时钻进涵管纳凉。这些地方你说算上面还是下面？桥洞在路面下方，可对河面来说又是上方；涵管埋在土里，入口却高出水面一截。
我观察过鸭子的习性，它们特别喜欢在过渡地带活动。比如河岸的陡坡处，既能上岸晒太阳，又能迅速潜入水中。再比如那些倒伏在河面的老树，鸭子站在树干上是上面，钻到树荫下的水面又是下面。这种模糊的位置感，让找鸭子成了技术活。
前两天遇见养鸭专业户周姐，她倒是总结出经验了：“找鸭不能死盯着一个方向，得学会上下兼顾。”她说现在每天清点鸭群，都要既数水面的，又看岸上的，连树梢都要扫几眼。就这样，偶尔还是会漏掉几只藏在意想不到地方的。
说来也怪，虽然找鸭子费劲，但北镇的女人们都练就了好眼力。张寡妇能在二十米外分辨出自家的鸭影，陈大嫂光听叫声就知道鸭子藏在哪片水域。这些本事都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，毕竟谁家没为找鸭子费过神呢？
眼下又到了鸭子换羽的季节，这些扁嘴家伙更是神出鬼没。它们时而钻进茂密的水草丛，时而跃上堆放的渔网。你要是问北镇的女人，找鸭子到底该往上看还是往下看，她们准会无奈地笑笑：“这可说不准，得看鸭子当天的心情。”
其实想想，生活里很多事都像找鸭子这样，没有非上即下的简单答案。重要的不是执着于某个方向，而是保持灵活的眼光。就像王婶最后在河心岛的灌木丛里找到她家麻鸭时说的：“这鸭子啊，想找的时候找不着，不经意间倒自己冒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