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泉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百元情感在阳泉周边
巷口老槐树的影子被夕阳越拉越长,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等顺风车,手机屏幕还亮着刚才的聊天记录。“阳泉附近100块钱的爱情”,这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眼里。
跑货运这些年,我见过深夜加油站交换体温的男女,也听过服务区隔间里压低的喘息。但把价钱明晃晃标出来的,还是头一回见。百元情感在阳泉周边——这行字在我脑子里转悠,像卡在轮胎缝里的石子,硌得慌。
省道边的汽修店亮着粉灯笼
车开到旧关一带,轮胎真扎了钉子。路边有家汽修店挂着粉色灯笼,有个女人蹲在门口剥葱。她抬头时,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忽明忽暗:“补胎五十,别的服务一百。”
我递过去一根烟:“都是这个价?”她咬着过滤嘴笑了:“看人要价,看你面善。”后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,她扭头用阳泉话吼了句“写作业去”,转头又堆起笑容。那张被风霜啃噬的脸,在粉灯笼下像朵开败的花。
后来才知道她叫小梅,丈夫在煤窑砸断了腿,婆婆瘫在床上。百元情感在阳泉周边,对她来说不过是给孩子凑学费的无奈之举。她说最怕遇到熟人,有回看见初中同学过来,赶紧抓把灰抹在脸上。
“我们这儿的女人呐。”她吐着烟圈,“命比纸薄。”烟灰簌簌落下,像某种祭奠。
城中村的出租屋总在深夜亮灯
老赵是我常拉的熟客,每晚十点准时出现在建设路口的城中村。他说这地方是阳泉附近100块钱的爱情集散地,那些亮着红色灯罩的窗户后面,藏着无数个背井离乡的故事。
有次他指着叁楼某个窗口:“那姑娘昨天多收了我二十,说她弟要买参考书。”沉默半晌又自言自语,“这鬼地方,真心倒成了奢侈品。”
出租屋的隔板薄得像饼干,这边在讨价还价,那边在给家里报平安。有个姑娘总在电话里说“妈我找到好工作了”,挂断转身时,眼角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泪。
城中村的夜晚比白天热闹,那些摇曳的窗帘后面,百元情感在阳泉周边以各种形式发生着。有人用这钱给儿子买球鞋,有人给病重的父亲抓药,也有人只是找不到其他活下去的办法。
破晓时分,城中村陷入短暂的沉寂。那些完成交易的男男女女各自散去,像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贝壳,等待着下一轮潮汐。早点摊的蒸笼冒起白雾,恍惚间让人觉得,昨夜种种不过是场噩梦。
货运站的老司机们常说,每个价格标签背后都藏着讨生活的密码。而在这里,一百块能买到半小时温存,却买不起一个真实的拥抱。那些藏在褶皱里的百元钞票,或许正是这座城市不被看见的掌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