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州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连州赴客房接头密语
那通神秘电话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,我正穿过连州古城斑驳的青石板路。屏幕上显示着陌生号码,接起来却是个熟悉的声音——老周,我多年未见的战友。“晚上八点,丽景酒店312房。”他语速很快,“门口说'江边的枇杷熟了',会有人给你开门。”
这话听着像老电影里的情节。挂了电话,我在街边找了个石凳坐下,心里直犯嘀咕。老周这人向来靠谱,怎么突然搞起这套?丽景酒店我是知道的,就在湟川河对面那栋崭新的玻璃幕墙建筑。可“江边的枇杷熟了”这暗号,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离八点还有两小时。我在古城里漫无目的地走着,脑子里闪过各种可能。是老周遇到了麻烦?还是有什么重要东西要转交?经过一家水果摊时,我特意看了眼——枇杷季明明刚过,摊位上摆的全是龙眼和黄皮。
酒店里的暗号对接
丽景酒店的大堂亮得晃眼。电梯停在叁层,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,踩上去悄无声息。站在312房门前,我深吸一口气,轻轻敲了叁下。
门开了一条缝。透过门缝,能看见半张年轻面孔。“请问有事吗?”对方语气谨慎。我压低声音:“江边的枇杷熟了。”
门立刻开了。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他侧身让我进去,迅速关上门。房间是普通的双人间,但窗帘拉得严实,茶几上摊着几张图纸,老周正坐在床边对我微笑。
“别紧张。”老周给我倒了杯茶,“搞这个连州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”他解释说最近在做一个非遗保护项目,涉及一些老手艺人的独家技艺,担心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。“在连州赴客房接头密语这种事,听起来夸张,但最安全。”
我这才注意到图纸上是连州传统扎染的纹样。年轻人是小陈,美院的研究生,跟着老周做田野调查。他们最近找到一位会“鬼面绣”的老奶奶,这种技艺几近失传。
暗号背后的深意
“为什么选'枇杷熟了'当暗号?”我好奇地问。老周笑了,说这暗号是他临时想的——我们当兵时在长江边驻训,房东家的枇杷树结果时,总喊我们去摘。那棵树结的果子特别甜。
小陈递给我一本相册,里面全是连州老手艺人的工作照。有位银匠正在敲打一只凤钗,花纹细如发丝;还有位竹编老人,手指翻飞间,竹篾就变成了活灵活现的虾蟆。
“这些手艺,”老周叹气,“都像江边的枇杷树,看着还在,其实一年比一年少。我们得赶在彻底消失前,把该留的东西留下来。”所以他这么谨慎,连见面都要用连州赴客房接头密语的方式安排。
看着那些照片,我忽然明白了老周的用心。他保护的不是冷冰冰的技艺,而是这些老人手温里的记忆,是连州这座古城跳动的心。
深夜的分别
我们在房间聊到近十一点。离开时,老周又恢复了他那谨慎的样子。他先让服务员推着布草车到隔壁房间,确认走廊没人,才示意我离开。
“下次见面可能还得用连州去酒店房间对暗号这种方式。”老周在门口低声说,“具体时间和地点,我会再通知你。”小陈在一旁点头,把图纸小心地收进档案袋。
回程的路上,连州的夜景和来时一样安宁。但我知道,在这份安宁之下,有很多像老周这样的人,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城市的根。也许下次的连州赴客房接头密语会变成“山上的杨梅红了”或者“河里的鱼汛到了”, whatever,这都不重要了。
路过水果摊时,老板娘正在收摊。我停下脚步,和她聊起本地的枇杷。她说最好的枇杷长在江北的山坡上,阳光足,雨水刚好,只是现在会种的人不多了。“以前的品种啊,”她边收拾边说,“比现在的甜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