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起裙子迈开腿上去肠过程描述
挽起裙子迈开腿上去
那天下午，阳光斜斜地打在老屋的木楼梯上，灰尘在光柱里轻轻打着旋儿。我站在楼梯口，看着那陡峭的、漆面斑驳的十几级台阶，心里直犯嘀咕。这楼梯可真够呛，又窄又陡，每级还高得不像话，像故意为难人似的。
我得上去。阁楼上放着奶奶的老樟木箱，里面据说有些老照片，家里人念叨很久了。可我今天偏偏穿了条长到脚踝的棉布裙子，宽松是宽松，走路也舒服，但上下这种老楼梯，简直就是给自己设障碍。裙摆要是绊一下，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“这可怎么好……”我小声嘟囔，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裙子的两侧布料。硬着头皮上？肯定得提着裙子。怎么提呢？我左右看了看，幸好没人。得，那就别讲究什么形象了。我微微弯下腰，双手捞起裙子前幅和后幅的布料，一点点往上挽。布料软软的，带着洗过多次的棉布特有的温和触感。我先挽起一折，露出小腿，想了想，觉得不够，又往上挽了一折，这下快到膝盖了。动作得实在，布料要抓牢，不然中途松了更麻烦。
挽好了裙子，我心里定了定。接下来，就是真正的“上去”了。我深吸一口气，把注意力集中在“迈开腿”这个动作上。右脚先踏上第一级台阶，踩实了，感觉那老木头发出轻微的、令人安心的“嘎吱”声。然后，左腿得用力跟上来。这楼梯级高，不像平常走路那么轻松，得特意把腿抬得高些，实实在在迈开一步。我能感觉到大腿和膝盖在用力，那是一种很具体的、带着点吃力的身体感觉。
一级，两级……我慢慢往上走。手里挽着的裙子布料开始有点滑，我停下来，重新调整了一下抓握的位置。这个过程里，什么杂念都没了，眼睛看着脚下的路，心里只想着下一个动作：抓稳，迈腿，踩实。身体的动作变得非常清晰，甚至能感觉到每次重心转移时，脚掌和旧木板之间细微的调整。
这个攀爬过程，意外地让我想起小时候学骑车。也是这么专注，这么小心翼翼，全身心都投入到控制身体这件最简单也最复杂的事情里。每一步的“上去”，都意味着克服一点地心引力，意味着离开原来的位置，去往一个更高、更陌生的地方。它不壮观，甚至有点笨拙，但非常具体，非常真实。
快到顶端时，楼梯更暗了。我仰头看了看最后几级，阁楼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。我再次调整呼吸，把裙子挽得更紧些，确保没有任何牵绊。最后一步，我右脚跨上阁楼的地板，左手顺势扶住门框，整个身体终于稳稳地“上去”了。我松开手，裙摆“唰”地一下垂落复原，仿佛刚才那个小心翼翼攀爬的人不是我。
阁楼里满是旧物的气味。我找到那个樟木箱，打开，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。箱子里果然有相册。但我发现，此刻心里惦记的，反而不是这些老照片了。我回头看了看那道楼梯，那个刚刚完成的、挽起裙子、一步步迈开腿“上去”的过程，好像比寻找的目的本身，更清晰地印在了身体记忆里。那是一种笨拙的、专注的、用身体去克服一点困难的过程，它让我觉得，自己真切地“做”成了一件事，哪怕它小得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