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教官疯狂灌满精男男
被教官疯狂灌满精男男
操场的太阳毒得能把人晒脱层皮。我们这群刚进大学的新生,像蔫了的白菜似的杵在队列里,腿肚子直打颤。教官姓陈,黑得像块炭,嗓门大得能吓跑树上的麻雀。他背着手在我们面前踱步,眼神扫过来,跟刀子刮过似的。
“就你们这软趴趴的样儿,还大学生呢?”陈教官吐掉嘴里的草根,“从今天起,都给我把骨头绷直了!”接下来的日子,真叫一个暗无天日。站军姿一站就是半个钟头,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,痒得钻心也不敢动。踢正步踢到小腿抽筋,半夜爬上铺都费劲。我们私下里都管这叫“魔鬼集训”,心里那点怨气,都快憋成炸药包了。
变化是从那个下午开始的。练匍匐前进,我手脚笨,老是拖后腿。陈教官单独把我拎出来,我以为又要挨训。可他没骂人,只是蹲下来,指着我的胳膊和膝盖。“发力点不对,光使蛮劲没用。”他手把手地调整我的姿势,那手掌糙得很,力气也大,但动作却有点出人意料的仔细。
自打那天起,我感觉陈教官盯我盯得特别紧。加练成了家常便饭,别人休息,我得围着操场跑圈;别人喝水,我得端着枪练瞄准。但怪的是,他不再只是吼。我跑不动时,他会沉默地跟在我旁边跑;我动作走形,他会一遍遍示范,直到我勉强像个样子。他话不多,常说的就那几句:“腰挺直!”“眼神定住!”“坚持住,你能行!”这些词儿,跟锤子似的,一下下往我身上砸。
有天晚上拉练,我实在扛不住,眼前一黑就歪倒了。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背包上,陈教官正拧开水壶盖子递过来。“慢慢喝。”他就说了这么一句。月光底下,他那张总是绷着的脸,好像没那么吓人了。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:他这么往死里练我,是不是……觉得我还行?
这念头一出来,训练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。他让我加练,我就咬着牙上;他批评我,我就琢磨着改。那种感觉挺奇怪的,像是有股强硬的外力,不由分说地往你身体里、脑子里灌东西,灌的是纪律,是韧性,是一种说不清的硬气。我们之间话依然不多,但一种无声的较劲和默契,慢慢形成了。训练变得充满力量感,每一次突破极限,都像挣脱了一层旧的自己。
汇演前一天,最后一次整队。陈教官看着我们,难得地扯了扯嘴角,算是个笑。“明天,别给我丢人。”就这一句。第二天,我们班愣是拿了个“优秀集体”。解散后,我找到他,想说声谢谢,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。他看着我,抬手,不太自然地拍了拍我肩膀。那一下很重,拍得我肩膀一沉,心里却一下子轻了。
如今很多年过去了,大学里很多事都模糊了。但我总记得那片操场,记得那种被“灌满”的感觉——不是灌满汗水,是灌满了一种叫“精气神”的东西。它让我在后来的很多坎儿面前,能自然而然地挺直腰杆。那个黑脸教官,和他那种近乎粗暴的锤炼,成了我青春里一剂最猛的补药。有时候想想,人的成长,或许真的需要那么一个“狠角色”,用他的方式,把你从头到脚,彻底地锻造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