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重神子强行打扑克又疼又叫叫
八重神子强行打扑克又疼又叫叫
这事儿得从上周六的聚会说起。老陈家的客厅挤满了人,麻将桌支棱着,卡拉翱碍嗡嗡响,不知道谁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副扑克,崭新得扎眼。神子就是这时候凑过来的,她刚唱完一首高难度歌,脸颊还红扑扑的,一把抢过那副牌:“打扑克?带我一个!我今天非得把你们赢得找不着北!”
其实我们都清楚,八重神子这人吧,好胜心强得吓人。平时玩个手机游戏都要争排行榜第一,更别说这种面对面较量的场合了。但她打扑克的技术……怎么说呢,属于又菜又爱玩那种。上次和我们玩,愣是把一副好牌打得稀烂,还嘴硬说是策略。所以当她嚷嚷着要加入的时候,我和老王对了个眼神,心里都咯噔一下。
牌局就这么开始了。神子坐我对面,腰板挺得笔直,洗牌发牌的动作倒是挺像模像样。可几轮下来,她额头就开始冒汗。不是热的,是急的。手里攥着牌,手指头用力得关节都发白,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出牌,嘴里念念有词,好像在算什么。可谁都知道,她那个算牌法,跟瞎猜差不多。
关键是她那个“强行”的劲儿上来了。有一局,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牌面不行,该弃牌了。老王还好心递了个台阶:“神子,这局要不让让?”她倒好,眉毛一竖:“让什么让!我跟!”说着就把筹码推了出去,那动作,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。结果当然惨不忍睹。她“哎哟”一声叫出来,不是撒娇那种,是真疼——心疼她那堆筹码,可能还有面子。叫得整个客厅都安静了几秒,唱歌的都不唱了,往这边瞅。
这还没完。接下来更离谱,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理论,说什么“牌不顺的时候,要靠气势压过去”。好嘛,气势是足了,每出一张牌都“啪”地一声摔在桌上,伴随着各种配音效的“嘿!”“哈!”。要是赢了小局,那叫声能掀翻屋顶;要是输了,就龇牙咧嘴地倒吸凉气,嘴里“嘶嘶”的,不知道的以为她牙疼。整个牌桌的气氛,硬是被她一个人带得跟动作片现场似的。
其实你发现没有,生活里像神子这样的人真不少。他们认定一件事,就特别容易陷入那种“沉浸式体验”里,不管周围环境,也不大计较实际方法,全凭一股子心气儿往前冲。扑克牌有它的规则和概率,可在那股子“强行”的劲头下,什么计算、什么观察,全都靠边站了。剩下的就是最直接的情绪反应——牌好了就兴奋大叫,牌差了就懊恼喊疼。你说她真那么在乎输赢吗?可能也不全是,她就是沉浸在那个“较劲”的状态里,跟自己较劲,也跟牌运较劲。
牌局后半段,神子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。可她眼睛却亮得惊人,完全是一种“杀红了眼”的状态。有一把,她抓了张关键牌,突然“啊!”地一声尖叫,从椅子上弹起来,把旁边看麻将的大妈吓一哆嗦。然后她可能意识到失态,又赶紧捂住嘴坐下,可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。那种孩子气的、完全不加掩饰的情绪爆发,反而让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,气氛莫名变得轻松了。老王摇摇头,小声嘀咕:“这家伙,打场扑克跟演话剧似的。”
那天牌局最后怎么收场的?神子当然是输了个精光。可散场的时候,她一边揉着因为一直紧绷而发酸的脖子,一边还揪着我不放:“我刚才那把要是先出梅花就好了,对不对?你跟我说说……”路灯下,她脸上那点不甘心,混合着疲惫和亢奋,让人哭笑不得。我突然觉得,她那股子“强行”的、不管不顾的劲头,虽然看起来有点莽撞,有点吵闹,疼了就叫,高兴了就喊,但那种鲜活的生命力,倒比我们这些打牌时精打细算、不动声色的人,要热闹得多,也真实得多。
自那以后,每次朋友聚会说要打牌,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想起神子那次“经典战役”。她那天的表现,成了我们这群人心里一个挺生动的注脚。它提醒我们,有些游戏,或许不必那么讲究策略和体面,偶尔凭着心气儿“强行”投入一次,疼了就喊,乐了就笑,也是一种难得的痛快。当然,下次神子要是再想打扑克,我们可能得提前备点润喉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