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把自己的坤坤塞到女生的蘑菇里
男生把自己的坤坤塞到女生的蘑菇里
这标题一看,是不是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?别急,这可不是什么奇怪的故事,而是我上周在老家后山亲眼看到的一件真事。我说的“坤坤”和“蘑菇”,都是我们村里小孩给东西起的外号,这里头,可藏着点特别的东西。
那天下午,太阳暖烘烘的,我闲着没事就去后山溜达。走到半山腰那片松树林,就听见有细碎的说话声,像是两个半大孩子。我悄悄拨开灌木一瞧,原来是邻居家的小勇,还有村口老李家的闺女小娟。俩人都蹲在地上,脑袋凑一块儿,神神秘秘的。
小勇手里攥着个东西,黑不溜秋的,大概有他拳头那么大,形状像个歪把子葫芦。他嘴里念叨着:“你拿稳了,拿稳了啊,我这‘坤坤’可金贵着呢。”我一看就乐了,什么“坤坤”,不就是他从家里带来的那个老秤砣嘛!这玩意儿是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,铁疙瘩一个,他当成宝贝,还起了这么个名儿。
小娟呢,双手捧着一大朵刚摘下来的野生草菇。那蘑菇伞盖撑得老大,肉厚厚的,菌褶密密层层。小娟管它叫“小房子”,说像童话里精灵住的屋子。她有点紧张,又有点好奇,眼睛瞪得圆圆的,盯着小勇手里的秤砣。
“你……你真要放进来啊?会不会把我的‘小房子’压坏了?”小娟小声问。
“放心吧,我轻着点。你看啊,这‘坤坤’是实的,你这‘蘑菇房子’里头是空的,虚的。我把它慢慢放进去,这叫……这叫‘实心’放进‘虚心’里!我爷爷说的,实心的东西,有时候就得找个虚心的地方待着,才稳当,才能长出别的意思来。”小勇说得一本正经,虽然那些词儿从他嘴里说出来,听着有点大人腔,怪好玩的。
我当时听着,心里微微一动。这孩子,无意间好像碰到了点什么道理的门边。他没用什么大词,就是“实心”和“虚心”这么一比划,味道就出来了。
只见小勇屏住呼吸,真就小心翼翼地把那沉甸甸的黑秤砣,往那朵大草菇撑开的菌盖底下,那圈空心的菌柄接口里,慢慢地、一点点地塞进去。草菇的菌肉有弹性,居然真就承住了那分量,微微向下弯了弯,却没破。铁疙瘩稳稳地坐在了那朵柔软的“蘑菇房子”里。
“看!成了!”小勇压低声音欢呼,脸上亮晶晶的,全是汗。小娟也笑了,捧着那朵托着秤砣的蘑菇,像捧着个稀世珍宝。阳光透过树叶缝隙,斑斑点点地洒在他们身上,洒在那奇特的组合上——坚硬的、沉甸甸的旧时光,安放在新鲜的、充满生机的柔软之中。
我没出去打扰他们,悄悄转身走了。一路上,脑子里总想着那个画面。那个黑铁秤砣,代表着过往的重量、实在的规矩,甚至是有点笨拙的传统;而那朵鲜嫩的蘑菇,是当下山野间的生机,是蓬松的、接纳的、充满可能性的空间。
把“实心”塞进“虚心”里,也许不是占领,而是一种安放,一种寻找依托的尝试。让有分量的东西,不至于沉没;让虚空的存在,也因此有了不同的质感。这大概就是一种很朴素的、对于传承与承载的直觉吧。它不需要多高的学问,就在两个孩子懵懂的游戏中,悄悄显露了一下身影。
后来我问小勇,那天你们最后把秤砣和蘑菇怎么处理了?他挠挠头说,蘑菇后来慢慢蔫了,他就把秤砣拿出来擦干净收好了。蘑菇埋在了树下,说可能明年还能长出来。东西是分开了,但那个下午,两者短暂结合时带来的那份新奇和郑重,那份对于“实”与“虚”的笨拙思考,大概会像一颗小种子,留在他们心里。说不定哪天遇到什么事,就会忽然想起,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下午,做过那么一件有点傻、却又有点意思的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