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人操干操人操
操人操干操人操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扎眼，是吧？您可能心里嘀咕，这写的是啥。别急，咱先不往别处想。这七个字，摆在这儿，像不像某种重复循环的节奏？像不像我们生活中，某些停不下来的、近乎机械的动作？
我琢磨着，这“操”字，在咱们的老话里，本来就有“做”、“干”、“从事”的意思。比如“操持家务”，比如“操练兵马”。那“操人”是啥？是不是可以理解为“做事的人”，或者说，“被生活驱使着不停劳作的人”？那“操干”呢，就是“干活”，就是“行动”。
这么一串起来，味儿就变了。它画出了一个圈：人干活，干活塑造人，人再去干活……成了一个停不下来的循环。我们大多数人，不都活在这个循环里头吗？清晨被闹钟“操”醒，匆匆挤进地铁，开始一天的工作。工作“操干”着我们，让我们筋疲力尽。而我们在这种日复一日的“操干”中，也慢慢被磨成了特定的形状——更熟练，也更麻木。
有时候夜深人静，会猛地一愣，问自己：我这一天天的，到底在忙活啥？好像干了很多，又好像啥也没干。这种感受，是不是挺熟悉的？我们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，启动，运行，休眠，再启动。那个最初的、鲜活的“自己”，那个有无数可能性的“人”，在不断的“操干”中，似乎越来越模糊了。
这让我想起一个词儿，“异化”。听起来有点学术，其实意思挺简单。就是说，人创造出来的东西，比如工作，比如规矩，最后反过来控制人、支配人了。人不再是主体，倒成了工具。我们拼命干活，但干活的成果，好像跟我们自己没多大关系，感受不到那种亲手创造东西的快乐。我们和自己的工作，和自己付出的时间，甚至和身边的人，都隔了一层。这不就是“操人”被“操干”的过程给框住了吗？
那个按下暂停键的瞬间
但人毕竟不是机器。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刻，这个循环会被打断。可能是读到一本好书时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可能是看到孩子毫无理由大笑时自己的走神，也可能是某个周末下午，阳光正好，你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的那阵空白。
这些瞬间，虽然短暂，却特别珍贵。它像循环程序里的一个“产耻驳”，一个错误提示，让你意识到：哦，我原来还可以“不在线”。我除了是那个被“操干”的“操人”，我还可以只是我。我可以发会儿呆，可以想点没用的，可以不为任何目的，就看看天。
找到一点“自主性”，在这个循环里撕开一个小口子，太重要了。不是说让大家摆烂不干活了，那不现实。而是说，在必须的“操干”之外，能不能刻意留一点时间，去做点真正“滋养”自己的事？哪怕每天就二十分钟。读几页闲书，摆弄一下花花草草，或者就是认真地做顿饭，品尝食物的味道。这些事情，不直接产生效益，却能让那个作为“人”的感觉，重新回来一点点。
我们得主动去“操持”自己的生活，而不是完全被生活“操持”。这个“操持”，是带有觉察和选择的。知道哪些是必须扛的责任，哪些是可以放下的执念；知道什么时候该全力奔跑，什么时候该停下喘口气。这中间的平衡，很难找，但值得去找。
标题那七个字，像一句咒语，也像一面镜子。它照出我们大多数人身处的那种忙碌却可能空洞的状态。但看懂了这面镜子，或许就是我们改变的起点。从今天起，试着在“操人”与“操干”的无尽循环中，偷一点闲，养一点神，找回那个不仅仅是“做事工具”的、完整的自己。路还长，咱们慢慢走，也记得时不时，看看路上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