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萨小妹24小时喝茶,拉萨姑娘全天饮茶时光
清晨六点的拉萨，天还蒙蒙亮，八廓街转角那家甜茶馆已经飘出缕缕白汽。扎西卓玛系着印花围裙，正往大铜壶里添着砖茶，她阿妈说过，这壶从她奶奶那辈就开始煮茶了。窗外转经的人流还没形成，倒是几个穿着校服的孩子挤在柜台前，捧着热乎乎的甜茶暖手。
“阿佳！叁杯甜茶。”梳着满头细辫的小女孩踮着脚递过五块钱。卓玛利落地提起半人高的铜壶，琥珀色的茶汤划出优美的弧线，撞得搪瓷杯叮当作响。孩子们像小麻雀似的围坐在矮桌前，就着茶香背诵课文。这是拉萨小妹24小时喝茶故事里最寻常的清晨，茶香混着酥油的气息，能把整个雪域高原唤醒。
正午阳光下的茶香
日头爬过布达拉宫的金顶时，卓玛的茶馆已经换过叁拨客人。几个游客好奇地打量墙上的唐卡，她顺手往他们的茶杯里添了些奶渣。“我们拉萨人喝茶不像南方人讲究，”她指着桌上印着吉祥八宝图案的暖水瓶，“你看这些保温瓶，谁来了都能自己倒，跟在家里一样自在。”
窗边的老阿爸掏出木碗，从藏袍怀里抓了把青稞面。卓玛赶紧把茶壶往他手边推了推，老人眯着眼笑了。这让我想起去年雪顿节，她教外地朋友打酥油茶的样子——先是把煮好的滇红茶叶倒进檀木桶，再加酥油和盐巴，用搅棒上下冲击上百次。“现在年轻人图省事都用电动搅拌机啦，”当时她晃着五彩的邦典围裙笑着说，“但手动打的茶才有灵魂哩！”
午后两点最是热闹，送完货的卡车司机、画完唐卡的画师都聚在这里。有个常客总爱讲他朝圣的故事，说在羌塘草原煮茶时，差点把棕熊引来。大家笑着起哄，说他吹牛，却都不自觉地把茶杯斟得更满。拉萨姑娘全天饮茶时光里，这样的午后就像茶汤上的奶皮，醇厚得能挂住时光。
深夜茶馆的星星
凌晨一点的八廓街终于安静下来，卓玛在收摊前总会留盏灯。这是给晚归的人留的念想，就像她阿爸当年跑运输时，总说看见亮着的茶馆灯箱，就知道到家了。去年冬天有个拍星星的摄影师在这取暖，看见她凌晨四点还在给扫雪的环卫工人热茶，愣是拍下了茶馆窗棂上的霜花与热茶蒸汽共舞的画面。
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时，卓玛会给自己泡杯清淡的茉莉花茶。这是她在成都读大学时养成的习惯，但回到拉萨后，还是觉得浓酽的酥油茶更对胃口。她记账的本子上还沾着茶渍，密密麻麻记着老主顾的赊账——建藏医院的大学生、刚生了双胞胎的裁缝媳妇...这些名字串起了拉萨小妹24小时喝茶的日常。
转经筒的声音从远处飘来，新的一天又要开始。铜壶里的茶渣还没清理，晨光已经吻上了玻璃柜里的糕点。卓玛重新系好围裙，听见第一批朝圣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茶香永远飘在拉萨的空气里，像永不消散的彩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