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容四次上船张开腿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0:44:11 来源:原创内容

淑容四次上船张开腿

江边的风,带着水腥味儿,一阵紧似一阵。淑容拢了拢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,第叁次望向那条乌篷船。船老大蹲在船头抽烟,烟雾混着暮霭,模糊了他的脸。这不是她第一次来,也不是她第一次做这个决定。可每次脚真要踏上那块晃悠悠的跳板,心就像被那江水泡着,又沉又凉。

头一回上船,是五年前。爹的咳疾重了,药钱像座山。媒婆提过邻村的鳏夫,她没应。那时她年轻,身上有股子蛮劲,觉得靠双手总能挣出路。听说跑船运货能多挣几个,她就来了。船老大上下打量她,目光像钩子。“女人家上船,规矩懂不?”她懵懂地点点头。那趟是短程,她帮着搬些轻省的货,累得腰直不起来,但攥着到手的一点工钱,心里是亮的。那时“张开腿”,对她而言,就是迈开生活的步子,踏踏实实踩在甲板上,用力气换饭吃。

第二回,是叁年后。娘的眼睛坏了,要手术。先前攒的钱,像撒进江里,连个响儿都听不见。她又找到那条船。船老大没急着开船,递过来一碗浑浊的米酒。“现在货查得严,寻常路子挣不到稀罕钱。”他话说得慢,眼神却快,在她身上刮了一遍。她懂了,那“张开腿”有了别的意味。是打开身体的防线,也是撕开尊严的口子。那晚江上黑透了,船篷里渗进的月光都是冷的。她把自己当成一件压舱的货,完成了交易。钱多了,心却漏了个洞,江风呼呼地往里灌。

第叁回,是去年。家里老屋塌了一角,弟弟要娶亲,彩礼还差一大截。她几乎成了那条船的常客。船老大对她熟络了,甚至带了点随意。这一次,“张开腿”成了麻木的习惯。她不再看江上的月亮,只数着船板的纹路,想着弟弟新房上的梁该是什么颜色。生活的重压,比江水更会淹没一个人。她觉得自己快沉底了,偶尔喘口气,都带着淤泥的味道。

今天,是第四回。弟弟的亲事定了,家里似乎缓过来了。可爹娘看她的眼神,多了闪躲。村里开始有风言风语,像江边的蚊子,嗡嗡的,赶不走。她走到江边,说不清为什么还要来。好像这条船,这个令她耻辱的地方,反而成了她唯一能确认自己存在的地方。船老大看见她,有些意外,咧开嘴,黄牙森森:“还以为你寻到好路,不来了哩。”

跳板又一次摆在面前。她抬起脚,却没落下。江风吹起她的头发,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,没上这船的时候,她在岸边的野地里跑,腿张得开开的,追着一只蜻蜓,笑得没心没肺。那种张开腿,是奔向什么的欢实,而不是被什么拖垮的屈服。

船老大催促了一声。淑容慢慢地把脚收了回来,踩在坚实又粗糙的岸上。她转过身,背对着那条吞了她太多时光的乌篷船。这一次,她终于把腿,朝着家的方向,张开了。每一步都沉,但岸上的路,哪怕坑洼,也是往上走的。她得走回去,把心里那个漏风的洞,想办法补上。天色完全暗下来,码头星星点点的灯亮了,其中有一盏,在很远的村口,虽然模糊,但确确实实地亮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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