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华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昨晚路过金华火车站后巷，路灯底下几个年轻人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。其中一个穿校服的男生突然抬头，我下意识别过脸去。这种场面见得多了，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
巷口便利店老板娘边嗑瓜子边念叨：“这些娃儿啊...白天在课堂喊老师好，晚上蹲这儿等快钱。”她突然压低声音，“上周还有个戴团徽的娃子问我，附近学生快餐约见在哪儿能等着人。”
藏在书包里的另一面
我认识个职高孩子叫小刘，他说现在同学里分两种：要么埋头刷题，要么低头接单。他给我看手机里那些闪烁的头像，“金华站街快餐约学生”这种暗语在某些群里就像讨论作业那么平常。有回他嘟囔：“反正毕业也就叁四千工资，现在陪人吃顿饭够买半个月皮肤。”
奶茶店小妹有次指着对面宾馆说，常看见穿校服的蹲在台阶上按手机。问她在干嘛，她说在等“叔叔”。这个词现在听着都带刺儿。
你说他们不懂事吧，个个算账比大人还精。但你要说他们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，那双眼睛里明明还装着对世界半懂不懂的慌张。
老城区拆迁墙上有行粉笔字特别扎眼：“明天交辅导资料费285元”，下面跟着串电话号码。不知道是哪个孩子留下的求救信号，还是又一条暗语。
夜里亮着的屏幕
凌晨两点的网吧，穿校服的孩子们屏幕闪烁得比霓虹灯还刺眼。有个女孩边视频聊天边抄作业，耳机里传来中年男人的笑声。她突然转头问我借打火机，校服领口露出明显过年龄的项链。
便利店热饮柜前总站着些奇怪的人。他们既不买关东煮也不泡面，就盯着放学时涌出来的人流看。有次听见个穿皮衣的嘀咕：“今天怎么尽是男生...”
学校后门常年停着几辆黑车，司机摇下车窗玩手机，屏幕光打在油腻的脸上。保安亭大爷只管登记车辆进出，他说：“现在孩子都金贵，说不定是家里派来接的。”
倒是街头巷尾的议论越来越大胆。菜场大妈挑着青菜说：“老张家闺女最近穿名牌鞋，她妈还夸孩子懂事。”肉铺老板磨着刀接话：“我送货看见那孩子在快捷酒店前台签单呢。”
这座城市像得了场无声的感冒。年轻躯体在霓虹灯下发出灼热喘息，而成年人集体患上失语症。或许我们都该问问，当孩子把青春称斤论两时，我们曾经给过他们怎样的秤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