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黄片操逼
一部叫《一级黄片》的电影
那天下午,老张神秘兮兮地凑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哎,你听说过《一级黄片》没?”我愣了一下,这名字直白得有点刺耳。老张看我表情,嘿嘿一笑:“不是你想的那种,是部老电影,港产的,九十年代那会儿挺有名。”
我倒是来了兴趣。这名字搁现在,估计连海报都贴不出来。但在那个录像厅年代,这种标题就像夜市里最亮的霓虹灯,哗啦啦能把人的目光全吸过去。老张说,他年轻时在城中村巷子深处的录像厅里看过,屏幕闪着雪花,空气里都是汗味和烟味。
电影讲什么呢?按老张磕磕巴巴的回忆,其实是个挺荒诞的市井故事。一个小人物,偶然得到了一盘据说能让人“走大运”的录像带,结果阴差阳错闹出无数笑话。片名里的“黄片”,在电影里是个充满讽刺的麦高芬,是欲望的投射,也是所有麻烦的开端。人们为它疯狂,为它算计,可到头来,谁也没真正看到那盘带子里到底录了啥。
你说这片子低俗吗?名字确实够扎眼。但老张念叨的,全是里头的市井百态:邻里间的鸡毛蒜皮,小人物的发财梦,还有那种在逼仄生活里硬挤出来的、带着土腥味的幽默。那些围着“黄片”打转的角色,像极了在生活泥潭里扑腾的我们自己,想要的未必是感官刺激,或许只是平淡日子里一点虚妄的盼头。
这种片子,现在几乎绝迹了。名字不能这么起,内容也得规规矩矩。有时候想想,我们避讳的,到底是那几个字,还是字背后那种粗粝的、不加掩饰的生活实感?电影里人们争夺的“黄片”,更像一个符号,代表着那些被主流话语贴上标签、却又真实存在的人间欲望。
老张讲得眉飞色舞,我却走了神。我在想,我们今天在互联网上,在层出不穷的资讯和娱乐里,寻找的又何尝不是一种“替代品”?我们用更精致、更安全的形式,装着差不多的内容。那种录像厅时代的直接和生猛,连同它不雅的片名一起,被扫进了记忆的角落。
电影最后,据说那盘惹事的录像带被随手扔进了河沟。一场闹剧落幕,日子照旧。片名成了最大的噱头,也是最大的反讽。它明晃晃地挂在那里,像在考验观众的注意力,究竟是被这叁个字牵着走,还是能看见故事底下,那些小人物的体温和叹息。
老张讲完了,咂咂嘴,好像还在回味二十多年前那个闷热的下午。我问他,那片到底算不算“黄片”?他挠挠头,笑了:“你说它算它就算,你说不算,它也就是个名儿。关键是你自己心里,到底想看的是个啥。”这话听起来,倒比电影本身还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