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区特黄录像片
一区特黄录像片。
老张蹲在便利店门口，抽完第叁根烟的时候，手机屏幕又亮了。还是那条短信，没头没尾，就一行字：“一区特黄录像片，高清刺激，点链接直接看。”他啧了一声，拇指在删除键上悬了半天，没按下去。心里头那点好奇，像野草见了点儿火星，嗤啦一下，冒出点烟来。
你说这玩意儿吧，它不像摆在明面上的商品。它像个影子，总在你觉得生活有点寡淡、有点没劲的时候，悄没声儿地蹭到你脚边。标题都差不多，用词直白得有点粗暴，生怕你看不懂似的。老张今年四十多了，早不是毛头小子，可这心里偶尔还是会晃荡那么一下。他知道那后头大概率是坑，可能是骗钱的，也可能是套你个人信息的，更可能点进去，手机立刻跳出一堆关不掉的弹窗，弄得人焦头烂额。可那“特黄”俩字，配上“高清”，像钩子，轻轻挠了你一下。
这大概就是人性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角落。越是遮着掩着，标明“此路不通”的，越有人想探头看看里头到底是啥风景。老张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儿，在录像厅门口徘徊，看那些手绘的海报，心跳得咚咚响。现在不用了，一切都在方寸屏幕里，触手可及，也危机四伏。他叹了口气，把烟头摁灭。那所谓的“一区”，听起来像个地下世界的暗号，其实哪有什么固定区域，无非是人心里的某个念头，被这些信息轻轻一推，就划出了一块模糊地带。
这些内容的生产和传播，早就成了一门地下生意。链条上的每个环节，都钻着空子，踩着红线。它们不讲故事，不谈情感，只追求最直接的感官刺激，像一剂猛药，药效过后是更大的空虚。老张有个远房表弟，前两年就栽在这上头，被钓了鱼，损失了不少钱，家里闹得鸡飞狗跳。从那以后，老张看到这类信息，心里就多了一根弦。
他最终没点那个链接。不是因为他有多高的觉悟，而是觉得没意思，真的没意思。那种明摆着的陷阱，往里跳，显得自己有点傻。他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。晚风一吹，脑子清醒了不少。街上灯火通明，人来人往，生活里有的是热腾腾的烟火气，何必去钻那个虚拟的、乌糟糟的牛角尖呢？那些东西，就像隔夜的馊饭，闻着好像有点味道，真吃下去，准坏肚子。
老张把手机揣回兜里，屏幕暗了下去。那条短信，连同它代表的那个晦暗角落，暂时被隔绝在外。他知道，明天，或者后天，类似的诱惑可能还会换身衣服出现。但今晚，他选择转身走进便利店，买了瓶冰啤酒，打算回去看看球赛。真实的、哪怕有点无聊的生活，攥在手里的感觉，终究还是踏实些。那些藏在“一区”背后的东西，就让它停留在信息的垃圾堆里吧，不值得，真不值得费神去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