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小满被狂铁×哭还流东西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7:41:26 来源:原创内容

姬小满被狂铁×哭还流东西

老城区那家修车铺子,天擦黑就收摊。卷帘门哗啦一响,里头灯光昏黄,就剩下姬小满和那台“狂铁”。

“狂铁”不是人,是台老式液压冲压机,厂子里退下来的,浑身铁锈斑驳,操作杆磨得锃亮。姬小满给它起了这么个名儿,说它干活时那股子蛮横劲儿,像极了某个游戏里的角色。他在这铺子干了叁年,天天跟铁疙瘩打交道,手上茧子比硬币厚。

可今晚不对劲。活儿简单,给货车底盘换块衬板,得把弯了的固定架压平。姬小满把铁架塞进“狂铁”的压台,脚踩下踏板。机器发出熟悉的、沉闷的呜咽,活塞缓缓压下。就在铁架快要变直的节骨眼上,“咔——嘣!”一声怪响,像是什么骨头断了。

不是铁架。声音来自“狂铁”身体深处。

姬小满心里咯噔一下,松开脚。机器却没停。那根粗壮的压柱,抖动着,继续往下碾,速度慢得吓人。铁架子被压得吱呀惨叫,慢慢扁下去,扁成不该有的薄片。

“见鬼!”他慌了神,去拍紧急制动钮。按钮按下去,软绵绵的,没反应。压柱离压台只剩不到一拳距离,机器内部的液压油在高压下渗透,从锈蚀的缝隙里滋出来,不是常见的油线,而是汩汩的,混着黑红色铁锈的粘稠液体,顺着机身往下淌,像在流脏兮兮的眼泪。

他想断电,闸刀在墙那头,跑过去来不及。机器仿佛有了自己的脾气,那股失控的力道,不紧不慢,却要把眼前一切压成齑粉。姬小满后背瞬间被汗浸透,他抄起手边一根撬棍,想卡进压合面,给自己争取时间。撬棍刚伸进去,“狂铁”浑身一震,压柱猛地向下一沉!

“嘎吱——”撬棍瞬间弯成弧形,震得姬小满虎口崩裂,血丝渗出来。他吓得撒了手,踉跄后退。那混合着油污和铁锈的液体,流得更急了,在昏暗灯光下反着诡异的光,淌到地上,积成一滩。机器低吼着,仿佛在发泄积压多年的疲乏与怒火。

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,看着那不可阻挡的金属重压,看着那无声流淌的污浊。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攥住了他。这笨重的铁家伙,平日最听使唤,今天怎么就失控了?是哪里泄露了压力?还是某个阀芯永远地卡在了错误的位置?
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有几十秒,机器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像叹息一样的排气声,压柱终于颤巍巍地开始回升。它停了,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。铺子里只剩下液压系统残余的嘶嘶声,还有地上那一滩缓缓扩大的污迹。

姬小满腿有点软,慢慢走过去。撬棍废了,铁架成了块铁饼。他伸手摸了摸“狂铁”还在渗液的裂缝,冰凉。油和锈的混合物沾了一手,腻得慌。这老伙计,怕是伤到筋骨了。明天得请师傅来大修,看看是哪里的密封全毁了,压力泄露成这样。

他蹲在那摊“眼泪”旁边,点了根烟。火星在昏暗里明灭。刚才那股劲儿,真够吓人的。不是怕机器,是怕那种完全拿它没辙的感觉。它一闹脾气,你就得看着,等着,等它自己那股邪火泄完。这大概就是吃机器饭的人,迟早要遇上的事儿吧。

卷帘门缝里钻进来夜风,吹得那滩液体表面起了皱。姬小满站起身,找了截棉纱,慢慢擦手。看来今晚,得跟这台流着“眼泪”的“狂铁”老伙计,一起加班了。不把它内部那点毛病找出来,谁还敢使唤它呢?这玩意儿的脾气,看来比想象中还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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