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小说 乱伦小说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5:01:26 来源:原创内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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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刘头蹲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烟锅里的火星子忽明忽暗,像他心里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。他闺女小娟从镇上回来了,穿着件城里时兴的碎花裙子,走起路来裙摆一荡一荡的,晃得他眼睛有点花。

“爸,我回来了。”小娟的声音脆生生的,带着点镇上打工学来的腔调。老刘头应了一声,没抬头,眼睛却偷偷跟着那双白净的小腿挪。心里头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,痒痒的,又有点慌。这感觉不对,他知道。可这念头就像地里的野草,你越是想拔干净,它越是疯长。

晚饭时候,老伴去了邻村走亲戚,屋里就剩下父女俩。灯泡昏黄黄的,小娟低头扒饭,颈子后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皮肤。老刘头盯着看了半晌,忽然觉得嘴里的饭粒像是沙子,硌得喉咙生疼。

“镇上……还好吧?”他没话找话。

“就那样。”小娟没多说,起身收拾碗筷。弯腰的时候,领口松了松。老刘头像是被烫着似的,猛地别过脸去,心跳得像要撞出胸膛。

夜里起了风,吹得窗户纸哗啦哗啦响。老刘头躺在炕上翻来覆去,脑子里全是那些不该有的画面。他想起小娟小时候,软软的一团趴在他背上,奶声奶气地喊“爹爹”。那时候多干净啊,心里头清亮得像山泉水。可现在……他狠狠捶了自己大腿一下,黑暗中发出闷闷的响。

隔壁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是小娟在翻身。老刘头屏住呼吸,耳朵竖得老高。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,很轻,像羽毛扫过心尖。喉咙里干得冒火,他舔了舔开裂的嘴唇,手心里全是汗。

这日子没法过了。老刘头想。得找点什么事做,把这邪火压下去。第二天天没亮,他就扛着锄头下了地,发狠似的刨着土,好像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都埋进地里去。

可有些东西,越是压抑,反弹得越厉害。那天晌午,他回家取水壶,正撞见小娟在院里擦身子。木盆里的水清凌凌的,她背对着他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脖颈上,水珠子顺着脊梁沟往下滚。阳光明晃晃地照着,那身子像剥了壳的鸡蛋,又白又亮。

老刘头僵在门框边,动弹不得。血液轰隆隆地往头顶冲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小娟忽然转过身来,看见他,惊叫一声,慌慌张张扯过毛巾裹住自己。那一瞬间,四目相对,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空气像是凝固了,黏稠稠的,让人喘不过气。老刘头看见闺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惊慌,有羞耻,还有……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,他不敢细想。喉咙发紧,他想说点什么,张了张嘴,却只发出嗬嗬的怪声。

“爸。”小娟先开了口,声音抖得厉害,“你……你出去。”

老刘头如梦初醒,踉跄着退出去,差点被门槛绊倒。他靠在土墙上,大口大口喘气,胸口火烧火燎地疼。完了,他想。这下全完了。那层薄薄的窗户纸,到底还是捅破了。

从那天起,家里就变了味儿。饭桌上静悄悄的,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。小娟不再穿裙子,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可越是遮掩,老刘头越是控制不住地去想,想那截雪白的颈子,想水珠子滚动的样子。夜里,那些画面变本加厉地钻进梦里,搅得他不得安生。

麦子黄了梢的时候,老伴从亲戚家回来了。老太太眼睛毒,没两天就觉出不对劲。有天夜里,她捅了捅老刘头:“你和小娟咋了?”

老刘头心里咯噔一下,嘴上却硬:“能咋?好好的。”

“好好的?”老伴冷笑,“你当我瞎?你看她那眼神都不对。”

这话像根针,直直扎进老刘头心窝里。他翻过身去,背对着老伴,假装打起了呼噜。黑暗里,眼睛睁得老大,盯着土墙上的一道裂缝看。那裂缝歪歪扭扭的,像他此刻的心情,碎得不成样子。

收麦那几天,全家人都下地。日头毒得很,晒得人皮子发疼。小娟戴着草帽,弓着身子割麦,汗湿的衣裳贴在背上,勾勒出年轻的曲线。老刘头跟在她后头捆麦子,一抬头就能看见。他强迫自己盯着地面,可眼睛不听使唤,总往那儿瞟。

歇晌的时候,小娟到树荫下喝水。水顺着嘴角流下来,流过下巴,滴进领口里。老刘头远远看着,手里的馒头捏成了面团。他忽然想起二十多年前,也是这样的麦收天,他和孩子她娘刚结婚没多久。那时候的欲望多简单啊,像地里的庄稼,该长的时候长,该收的时候收。

可现在这算什么呢?老刘头问自己。这团火在心里头烧了快半年了,越烧越旺,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。他想扑灭它,可又舍不得那点光亮和暖意。人活到五十多岁,忽然发现心里头还藏着个黑洞,深不见底,能把人整个儿吸进去。

傍晚收工回家,路过村口的池塘。水面上飘着浮萍,绿油油的一片。老刘头忽然停下脚步,盯着那潭深水看了很久。水真清啊,能看见底下的水草,随着水流慢慢摆动。要是跳进去,是不是就干净了?

“爸。”小娟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回来,站在他身后,“回家吧。”

老刘头转过身,看见闺女脸上有担忧的神色。那一刻,他忽然清醒了些。这是他的闺女,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。他那些龌龊念头,配不上这份担忧。

“你先回。”他说,声音沙哑,“我抽袋烟。”

小娟犹豫了一下,还是转身走了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瘦瘦的一条,在地上慢慢移动。老刘头看着她走远,直到影子消失在巷子口,才缓缓蹲下身,从怀里摸出烟袋。

烟点着了,呛人的味道钻进肺里。他咳嗽起来,咳得眼泪都出来了。也好,借着咳嗽,可以痛痛快快流点泪。没人看见,不算丢人。

池塘边有青蛙跳进水,扑通一声,荡开一圈圈涟漪。老刘头盯着那涟漪看,看着它们慢慢扩大,慢慢消失,最后水面又恢复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可他知道,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那涟漪虽然看不见了,但确实存在过,并且永远改变了水面的样子。

天完全黑透的时候,老刘头才站起身。腿麻了,他扶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。远处传来狗叫声,零零星星的,衬得夜更静了。他慢慢往家走,脚步沉甸甸的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又软又虚。

院门虚掩着,透出一点昏黄的光。老刘头在门口站了站,抬手抹了把脸,这才推门进去。屋里传来电视的声音,还有老伴和小娟低低的说话声。寻常人家的夜晚,寻常人家的动静。

他在门槛上蹭掉鞋底的泥,动作很慢,很仔细。好像要把什么东西,连同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,一起蹭掉,留在门外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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