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天天天操天天天干
天天天天天操天天天干
老张蹲在田埂上,瞅着眼前这片地,嘴里忍不住蹦出这么一句。这话听着糙,可里头那股劲儿,方圆十几里干农活的人都懂。太阳像个不知疲倦的监工,天天准点上岗,晒得人头皮发烫,地里的活儿呢,也跟这日头一样,今天干完,明天它又在那儿等着你,仿佛永远没个尽头。
“操”这个字,在这里不是骂人,更像是一声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叹息,是筋骨酸疼时倒抽的那口凉气。你问老张累不累?他保准把汗巾往脖子上一抹,咧嘴笑笑:“庄稼人,不就图个‘实在’么。”是了,这“实在”二字,便是他生活的核心。土地不骗人,你流多少汗,它就给你多少收成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这日复一日的劳作,就是跟天地打交道最实在的方式。
清晨五点半,露水还压着草尖,老张就扛着锄头下地了。翻土、除草、浇水,每一个动作都重复了千万遍。你说这日子枯燥吗?确实枯燥。可你要是蹲下来细看,就能发现里头藏着的变化。昨天还蜷着的苗叶子,今天舒展开了;前天松的土,今天踩上去,感觉又不一样了。这种变化极其缓慢,慢到几乎察觉不到,可它确确实实在发生。这大概就是“坚持”的另一种模样——不是咬着牙硬扛,而是像呼吸一样,成了身体的本能。
晌午的日头最毒,老张会到老槐树下歇口气。喝着自带的大茶缸子里的凉茶,他看着远处绵延的田地,心里反倒踏实。城里打工回来的年轻人总说,你们这太苦了,天天就围着这一亩叁分地转。老张听了也不争辩,他心里有本账:这“天天干”里头,有麦苗抽穗的声响,有秋收时沉甸甸的手感,这些玩意儿,是跑再远也买不来的踏实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像田边的溪水,看着平静,底下却有力量。老张的手掌,茧子迭着茧子,那是年月的印章。他不太会讲什么大道理,只觉得人活着,就得有个“抓手”。他的抓手,就是手里这把磨得光亮的锄头,就是脚下这片需要他“天天操持”的土地。这份劳作,给了他安身立命的根本,也给了他看待生活的焦距——不急不躁,把眼前该做的事,一样样做好。
傍晚收工,夕阳把田野染成一片暖金色。老张回头望了望干完活的地,垄是垄,沟是沟,整齐利落。那股熟悉的疲惫感裹挟着满足感,一起漫上来。明天,太阳照常升起,活儿也照旧在那里。但老张知道,只要还能在这片土地上,实实在在地流汗,这日子,就过得有盼头。这“天天天操天天天干”的日子,说到底,不就是大多数人最朴素的生活真相么?它不浪漫,但扎实,像脚下的泥土,承托着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