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免费黄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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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十二点，老王靠在床头刷着手机。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一闪一闪的。白天那些正经事、烦心事好像都随着夜色沉下去了，手指头却不自觉地滑来滑去。你说奇不怪，人到了这个点儿，精神反而有点飘，像被什么勾着似的。
突然，一个弹窗跳出来。那几个字又大又显眼——“点击即看，完全免费”。老王心里咯噔一下。手指悬在那儿，没往下点，也没退出去。他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可那“免费”俩字，像个小钩子，挠得人心痒痒。免费的啊，就看一眼？就看一眼能咋地？
这念头一起，就跟开了闸似的。他想起上个月楼下的老张，也是半夜瞎点链接，结果手机中毒，银行卡被刷走好几千，折腾了小半个月才把钱找回来，见面时那张脸灰得没法看。还有单位的小年轻，整天没精打采的，私下传也是看了些不干净的东西，染了木马，电脑里存的资料全被锁了，哭都找不着调。
老王把手机熄了屏，扔在一边。房间里一下子暗下来，只有空调运行的低微声响。他盯着天花板，琢磨着这事儿。你说这些“免费”的东西，它图啥呢？平台运营不要钱？服务器不烧电？那些上传视频的人，就为爱发电？这世上哪有凭空掉馅饼的好事，掉下来的，多半是刷了层糖霜的石头，硌牙。
这网络空间吧，看着亮堂堂的，手指一点，啥都有。可有些角落，它就专门等着你这种半夜心神松懈的时候。用个“免费”当诱饵，钓的就是那份好奇和侥幸。你以为占了便宜，指尖一点，背后可能是数据被扒个精光，可能是钱包悄无声息地瘪下去，更别提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容，看多了，心里头也跟长了草似的，乱糟糟的，白天看人看事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他翻了个身，觉得有点渴，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水。凉水过喉，脑子更清醒了点。回过头想想，人嘛，有点念头正常，但总得管得住自己。尤其是这种摆在明面上的坑，绕着走就对了。真正的放松，看部老电影，听段相声，哪怕发会儿呆，都比把手伸进那看不清的“免费”窟窿里强。
回到床上，老王这回干脆把手机放到了客厅充电。他重新躺下，黑暗里，心里那片被勾起的浮躁，慢慢沉静下去了。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，偶尔有车灯的光痕扫过天花板，一瞬即逝。他知道，明天太阳照常升起，而一个清静的夜晚，比什么都强。那些闪烁的弹窗和夸张的字眼，就让它留在属于它的黑暗里吧。这夜，终究是踏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