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丝护士口爆吞精
白丝护士口爆吞精
医院的走廊总是安静得让人心慌,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子,挥之不去。我靠在输液室的椅子上,盯着吊瓶里一滴、一滴往下落的药水,时间慢得像凝固了。
门被轻轻推开。走进来的是个护士,我第一眼注意到的,是那双纤尘不染的白色丝袜,服帖地裹着小腿,随着步伐微微反着光。她推着护理车,声音很轻,走到我旁边的床位,那儿躺着个老爷子。
“3床,该吃药了。”她的声音不高,带着点职业性的柔和,但又不失利落。她俯身,仔细核对药盒上的名字,侧脸在日光灯下显得专注。那身护士服挺括,衬得人精神,和那双白丝一样,干净得有点不真实。老爷子有点糊涂,嘟囔着不肯吃。她也不急,就那么半弯着腰,耐心地、一句一句地解释,像哄孩子。
我心里莫名地,冒出个念头。这念头有点荒唐,甚至有点……下流。我看着她的侧影,那截白色的小腿,脑子里闪过些乱七八糟的画面。什么“口爆”,什么“吞精”,这些在某些特定影片里才会出现的、充满冲击力的词汇,猛地就撞了进来。它们和眼前这个洁净、专业甚至有点圣洁的场景,格格不入。
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,转过头,对我礼节性地弯了弯嘴角。我赶紧挪开眼,脸上有点烧。真是的,瞎想什么呢。人家是正儿八经在工作,在照顾病人。
可这念头一旦起来,就有点压不下去。我忍不住又瞥过去。她已经帮老爷子吃完药,正调整着点滴的速度。动作熟练,手指稳稳的。那份专注,那种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病人身上的状态,忽然让我觉得,我刚才那些联想,简直是一种……亵渎。
不是有句话么,叫“认真的人最有魅力”。她这会儿,就散发着那种气场。不是靠衣服,也不是靠长相,就是那股子“我在做我该做的事,并且要做好”的劲头。白色的护士服,白色的丝袜,在这里不再是某种情趣的暗示,而是一种职业标识,是“专业”和“无菌”的象征。它们包裹着的,是一个正在履行职责的普通人。
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某些小电影,里面总有穿着类似制服的角色,演绎着夸张的情节。那些东西,把“护士”这个符号彻底抽空了,只剩下苍白的情欲外壳。可眼前这位呢?她额头有层细密的汗,可能刚从别的病房忙过来。她手腕上戴着块简单的电子表,大概是为了方便看时间。
老爷子睡了。她轻手轻脚地拉好隔帘,又检查了一遍仪器上的数字,这才推着车往外走。经过我时,她又点了点头。门轻轻合上,走廊重归寂静。
吊瓶里的水还剩小半。我靠在椅背上,长长地呼了口气。刚才那些突兀的、带着颜色的词汇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了。脑子里留下的,反而是她弯腰时,后颈那里露出的一小段橡皮膏,大概是被口罩带子磨的。还有她调整输液管时,那种不容置疑的稳妥。
现实生活,毕竟不是那种直白的演绎。那些强烈的、刺激的词汇,或许能瞬间抓住眼球,但它们太薄了,薄得像一层纸,一捅就破。而真正厚实的,是这走廊里的安静,是消毒水的气味,是药水滴答的速度,是一个穿着白丝袜的护士,日复一日做着这些琐碎、必要、有时还不被理解的工作。
她的“白丝”,是这身制服的一部分,是工作环境的要求。而她的“专业”,才是撑起这身装扮的内核。至于“口爆吞精”……那不过是网络某个角落里,一些被无限放大又扭曲的碎片噪音,跟这个实实在在的输液室,跟这个认真工作的她,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
药水终于滴完了。我按了呼叫铃。过了一会儿,来的不是她,是另一位护士。我忍不住问了句:“刚才那位护士呢?”
“哦,她啊,”这位护士一边利落地给我拔针,一边说,“交班了。忙了一上午,脚不沾地的。”
我点点头,按住棉签。走出输液室的时候,走廊那头已经看不到那个推着护理车的身影了。只有空气里,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,一直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