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色道久久爱88础
一本色道久久爱88础
说起来你可能不信，我最近在整理爷爷的老书房时，翻到一本怪书。书脊上的字都磨花了，凑近了才能勉强辨认，就是这六个字：“一本色道久久爱88础”。封面是那种老式的暗红色，摸着有点糙，边角都起了毛边。我嘀咕着，这名字，乍一看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，甚至有点……咳，容易想歪。可翻开那泛黄的纸页，一股子陈年的墨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，里面的内容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书里讲的，压根不是啥风花雪月。它絮絮叨叨的，全是些老手艺、老行当的规矩和门道。比如怎么选一块好木头，怎么辨别染布的天然颜料，甚至还有一段讲老银匠“吹火”的秘诀——那火候的把握，差一丝一毫，银子的光泽就完全不同。我靠在旧藤椅上，一页页翻着，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来，灰尘在光柱里慢慢打着旋儿。
看着看着，我忽然有点明白了。这个“色”，恐怕不是我们如今简单理解的那个意思。它指的更像是“成色”、“火色”、“本色”，是事物经过岁月和手艺打磨后，呈现出的那种最扎实、最本真的状态。而“道”，就是达到这种状态的路径、方法和那份沉得下心的坚守。书里没有大道理，就是一个老师傅对着徒弟唠家常似的讲述，可字里行间，透着一股子对“物”的敬畏。
就说染布吧。书里写，老染坊的师傅，能辨出几十种蓝。靛蓝、湖蓝、藏蓝……每种蓝的取得，用的蓼草、发酵的时间、下染缸的次数，都不同。想要那种“久久爱”的、耐看又不易褪色的蓝，急不得。得守着染缸，看天色，感受空气的湿度，一遍遍地入染、氧化、清洗。这个过程，枯燥得紧，可老师傅说，布也有灵性，你敷衍它，它出来的颜色就浮躁；你用心对待，它回报你的，就是那种能传下去的、沉稳的色泽。
这让我想起现在的生活。什么都快，快消品、快餐、快时尚。东西坏了，第一反应是换，不是修。我们追求的是新奇，是刺激，是转眼就能到手的“爽感”。可手里这本老书，还有书里描述的那些老物件，它们仿佛在另一个节奏里活着。那种“久久爱”的质感，不是瞬间的爆发，而是细水长流的浸润，是时间里慢慢“养”出来的光润。
“88础”这个后缀更怪，像是个编号。我问了家里几位长辈，大伯眯着眼想了半天，说这可能是当年作坊里自己定的品级代号。“础”或许代表顶好的货，“88”……兴许是图个吉利？又或者，是某位老师傅的独门记号？这已经无从考证了。但它就像个神秘的注脚，给这本讲“色道”的书，又添了点传奇色彩。它提醒我，任何达到一定“道”的东西，最终都会有个独特的、近乎个人化的印记。
合上书，我脑子里不是那些具体的技艺步骤，反而是一种感觉。那种感觉，就像你摸到一块盘了几十年的老玉，贴肤是温的；就像你走进一座老宅，能闻到木头和岁月混合的、安心的气味。这大概就是“色道”想要传递的东西吧——在追求效率和结果的年代，回头看看那些需要“浪费时间”去打磨的“过程”本身，或许藏着另一种丰饶。东西用久了，会有感情；手艺做久了，就成了本能；日子过踏实了，那份从容就是最好的“成色”。
这本偶然得来的“怪书”，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我的书桌上。它没告诉我怎么成功，也没指点我什么人生捷径。它只是像一个沉默的老人，展示了另一种和时间打交道的方式——慢一点，深一点，诚一点。在这个换季比换心情还快的时代，这种“久久爱”的笨功夫，反倒像一颗沉在水底的石头，让人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