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源那里有站小巷,济源那条有站小巷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7:11:14 来源:原创内容

巷口的梧桐树

那天路过济源那条有站小巷时,老槐树底下蹲着下棋的王大爷突然喊住我:“小伙子,看你总往这儿瞅,是不是在找什么?”我停下脚步,巷口那棵歪脖子梧桐被风吹得沙沙响,几片叶子打着旋儿落在青石板上。这条巷子窄得很,两个人并排走都得侧身,可偏偏在巷子中间立着个公交站牌,红底白字写着“济源那里有站小巷”。

“就是好奇这儿怎么会有个车站。”我蹲在王大爷棋盘边上。他捏着棋子迟迟不落,眯眼望着巷子深处:“二十年前这儿可热闹,巷子两头都是卖豆腐脑、炸糖糕的铺子。后来修大路,巷子一头堵死了,公交公司懒得改站名,就这么留下来了。”他顺手把“车”挪过楚河汉界,“现在啊,除了我们这些老住户,都没人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儿。”

正说着,公交车缓缓挤进巷口,车身几乎擦着两侧墙皮。司机老周从车窗探出头:“老王,今天这么早收摊?”王大爷笑着挥挥手。我看着公交车像条笨拙的胖头鱼,在狭窄的巷子里慢慢挪动,车轮精准地压着石板缝。有个穿校服的女孩踮脚站在屋檐下等车,手里还攥着半根油条。

清晨六点半的风景

第二天清早我又去了。六点半的济源那里有站小巷飘着油条香,李阿姨的早餐车卡在巷子拐角,她正麻利地给顾客装豆浆。“这站牌可真会挑地方”,她指了指头顶,“刚好卡在我这摊位上头,下雨天乘客能躲雨,我也多个伴儿”。

穿校服的女孩今天换了蓝书包,蹲在台阶上背英语单词。公交车来的时候,她先把书包甩上车,自己才灵活地钻进去。住在二楼的陈奶奶拎着菜篮下楼,站在站牌前犹豫要不要去新开的超市。巷子尽头传来收废品的吆喝声,叁轮车铃铛叮当响。

我突然想起王大爷说的“堵死的那头”。绕到巷尾,果然看见一堵封死的砖墙,墙头爬满牵牛花。墙角堆着几个废弃的破陶缸,最大那个缸底还积着昨夜的雨水。这墙后头本该是另一条街,现在却成了这条小巷的句号。

中午太阳照进巷子,把站牌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叁个外卖小哥挤在阴影里边等单边聊天,电动车把巷子堵得更窄了。穿黄衣服那个说:“这鬼地方导航总导错,上次我绕了叁圈才找到。”他的同伴笑起来:“记住这个歪脖子树就行,济源那条有站小巷,全城独一份。”

砖墙上的刻痕

第叁天我带着相机来了。在拍墙头牵牛花时,突然发现砖墙上有些深浅不一的刻痕。凑近细看,是些模糊的日期和名字——“2001.春”“小雯考上大学”“改建纪念”。最高处有道很深的划痕,旁边刻着“1998.6.1,小明到此一游”。

王大爷提着鸟笼经过,见我研究刻痕便说:“这都是巷子还没封死时刻的。那会儿孩子放学都爱在这儿比身高。”他指着中间一道线,“这是当年装站牌时画的基准线,后来干脆变成量身高的尺子了。”鸟笼里的画眉叫得正欢,扑棱翅膀的声音惊动了墙头的野猫。

下午突然下起雨,没带伞的人们挤在站牌旁的小卖部门口。公交车溅着水花进站时,等车的人群响起小小欢呼。穿校服的女孩把书包顶在头上往车上跑,扎马尾的发绳掉在积水里。司机老周大声提醒“小心台阶”,声音混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浑厚。

雨停时巷子弥漫着泥土味,青石板被洗得发亮。站牌上的字迹在夕阳下反着光,红漆脱落的地方露出底下斑驳的旧痕。我忽然觉得,济源那里有站小巷像本被翻旧的书,每道痕迹都是谁的生活印记。

临走前又遇见收摊的王大爷,他正把棋盘塞进帆布包。“看你这几天老来”,他塞给我两个核桃,“这巷子啊,就像核桃,得慢慢品。”我捏着核桃走在暮色里,身后传来公交车报站声,那个机械女声念着“济源那里有站小巷到了”,在渐暗的巷子里悠悠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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