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林300元连做带吹,虎林300元全套服务
这两天路过虎林那片老城区，电线杆上、小区楼道里，总能看见些手写的小广告。白纸黑字写着“虎林300元连做带吹”，偶尔还能瞅见“虎林300元全套服务”的打印贴纸。说实在的，第一眼瞥见这价钱，心里头直犯嘀咕——这年头上哪儿找这么便宜的事？
巷子口修自行车的老张倒是见怪不怪，他拧着车闸头也不抬：“这价码挂了两叁年喽，前阵子还闹过纠纷。”他说有次半夜听见女人哭骂，好像是说好了全套服务，临了又要加收什么床铺费。这事听着就透着蹊跷，哪有什么真正实惠的便宜可占呢。
巷子深处的灯光
顺着广告上的地址摸过去，是栋九十年代的老居民楼。楼道里飘着潮湿的霉味儿，叁楼那户门上贴着褪色的福字，猫眼透着昏黄的光。有个穿着睡衣的大姐拎着垃圾袋出来倒垃圾，瞥见我站在楼道里犹豫，撇撇嘴说：“找301的吧？白天别来，他们傍晚才开门。”
隔壁网吧的小年轻倒是门儿清，他说这行当也分淡旺季。过年那阵子生意最红火，那些“虎林300元连做带吹”的广告纸恨不得贴到马路对面。可是便宜归便宜，卫生条件实在让人放心不下。他挠着脖子上的红疹苦笑：“上个月贪便宜去了趟，回来就过敏了。”
说起来这事还真得掂量掂量。那些写着“虎林300元全套服务”的广告，往往把话说得含糊其辞。有的是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摆张按摩床，有的干脆就是挂羊头卖狗肉。菜市场卖猪肉的老李说得实在：“叁百块？现在理个发都要五十，这价钱能做啥正经服务？”
倒是见过有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里头出来，衬衫领子皱巴巴的。问他服务怎么样，他支支吾吾说“就那样”。再细问就开始躲闪，最后憋出来一句：“反正这价钱，也别指望多周到。”看他走路的姿势，倒像是比进门时更疲惫了。
住在四楼的王阿姨提起这事就上火。她说有回自家闺女放学回家，被个醉醺醺的客人拦着问价钱，把她气得直接报了警。可这些发广告的也机灵，警察来了就装正经按摩，等警车一走又故态复萌。“虎林300元连做带吹”这种广告词，说到底就是在打擦边球。
其实细想就知道，正经生意哪需要这样遮遮掩掩。那些把“虎林300元全套服务”说得天花乱坠的，多半藏着猫腻。要么服务时偷工减料，要么中途变着法加价。楼下便利店老板娘说得在理：“真要是个明白人，就该知道这价位不正常。”
傍晚时分再经过那栋楼，果然看见几个身影在楼道阴影里晃动。有辆电动车停在单元门口，后座上还贴着崭新的广告贴纸，还是那行熟悉的“虎林300元连做带吹”。骑手看见有人打量，一拧油门就钻进了巷子深处。
这价钱听着是诱人，可背后的水有多深，谁又能说得清呢。老张修完自行车，用棉纱擦着手上的油污念叨：“在这片住了大半辈子，见过太多贪小便宜吃大亏的喽。”他朝着那栋楼扬了扬下巴，“这地方啊，早晚得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