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宁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伊宁女子寻鸭位置
伊宁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这事儿得从我家隔壁的古丽阿姨说起。那天她急匆匆推开院门，手里拎着空竹篮，嘴里念叨着：“鸭子又跑哪儿去了？”她踮着脚往葡萄架上看，又弯腰往馕坑后面瞧，那模样把我逗笑了。我凑过去帮忙，嘴里不自觉重复着她的话——伊宁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
在伊宁这样的边陲小城，家家户户都养些家禽。古丽阿姨家的鸭子特别调皮，经常从院墙缺口溜出去。我们顺着泥地上的脚印找，发现它们最爱往两个地方钻：要么是渠沟边的树丛里，要么就蹲在邻居家的屋顶上。这时候我才意识到，找鸭子这事还真得琢磨位置。
要说在上面找的情况，那多半是午后。伊宁的夏天太阳毒，鸭子聪明得很，会顺着土堆扑棱翅膀飞上矮墙，再跳到平房顶上。那里既凉快又能躲开小孩的追赶。有次我们听见“嘎嘎”声从头顶传来，一抬头，叁四只白鸭正在屋顶散步呢，那得意劲儿就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。
至于在下面找，那可是个技术活。老城区的巷子七拐八绕，鸭子常钻进废弃的土灶坑，或是躲进葡萄架的阴影里。有回我们找了整整一下午，最后在渠水边的芦苇丛里发现了它们。那些小家伙把身子埋得很低，要不是露出个晃动的鸭嘴巴，根本发现不了。
古丽阿姨有套自己的方法。她先站在院子中央不动，眯着眼睛听声音。鸭子的叫声在不同位置听起来不一样——从上面传来时带着回音，从下面传来时闷闷的。接着她会观察地上的线索：新鲜的鸭粪、带水的脚印，或是飘落的绒毛。这套本事，可是在伊宁生活了几十年积累的经验。
最有趣的是看她和鸭子“对话”。当她确定鸭子在屋顶时，会抓起一把玉米粒，嘴里发出“咕咕”的呼唤声。要是判断在下面，她就改用长竹竿轻轻敲打地面。说来也怪，那些鸭子好像真能听懂似的，多半会慢悠悠走出来。
其实想想，伊宁女子寻鸭位置这件事，折射的是种生活智慧。她们熟悉每只鸭子的习性，知道什么时候该往上看，什么时候该往下找。这种判断不是凭空来的，是日复一日观察的结果。就像古丽阿姨说的：“鸭子往上走是要凉快，往下躲是怕晒着，你得站在它们的角度想。”
现在偶尔还能看见街坊邻居找鸭子的场景。有人架着梯子往桑树上张望，有人蹲在菜窖口轻声呼唤。这看似平常的寻找，却藏着人与动物之间微妙的默契。要是你在伊宁老街听见有人问“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，那准是又上演着这样鲜活的生活剧。
黄昏时分，古丽阿姨终于在南墙根的阴凉处找到了那群鸭子。它们挤作一团，睡得正香。阿姨轻轻放下竹篮，转头对我笑了笑：“看吧，这么热的天，它们到底还是选了下边。”晚霞把她的身影拉得老长，那些安安稳稳睡着的鸭子，仿佛在证明这个判断多么准确。